慕凌炎知道唐语沫肯定挨着房门,为了不弄伤她,他从客房爬过来主人房的阳台,从阳台堂而皇之地进入。
慕凌炎一手擒获坐在地上蜷缩成团的唐语沫,将人抱了个满怀。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唐语沫手脚并用地挣扎慕凌炎的怀抱。
唐语沫对于慕凌炎的靠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颤栗抗拒,弱小的身板在慕凌炎的怀中颤抖着。
翦水眸瞳都是深刻的戒备和对危险的排斥。
身体的触碰,又让她想起昨夜的荒唐,那种紧窒的感觉又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慕凌炎低头扫过唐语沫的神色,蓝眸一黯,脸色阴沉。
慕凌炎将唐语沫重重放在kgsize的柔软大床上,眉色沉冷,凌厉地扫了一眼身后跟来拿钥匙开了门的刘管家。
“请楚亦凡过来,煮一点稀淡的鸡粥送上来。”慕凌炎有条不紊地吩咐道。
“是。少爷。”刘管家得令,恭敬颔首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慕凌炎快步走到宽敞的衣帽间,又快速走回来,坐在床沿,柔软的大床下凹。唐语沫立刻警备起来,拉过真丝棉被,盖住身子,拥坐起来,身子挪揄,企图远离慕凌炎。
唐语沫其实很累,整个身体都是疲软无力,可是精神却一直在紧绷着。
慕凌炎冰蓝极浅的眸子迸射出摄人的寒光,眉间隐忍怒气。
过去的七年,对于她的疏离和抗拒,甚至她对于他的宠爱关心视若无睹,他都可以不计较,甚至也能耐着性子继续对她好。
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忘记那个人,她也会感觉到他是真心待她好。他有的是时间和耐性。
直到昨天,他才知道他七年来的体贴纵容有多么可笑。那个男人早已深深镌刻在她的心里,甚至为了替个死人守身如玉,拼了命抗拒他的接近。
一想到此,他浑身就像被火狠狠灼烧,他竟然输给那个死人?
可笑!着实可笑。
慕凌炎冷着脸上前,粗暴掀开唐语沫紧拥的薄被,捉住唐语沫幼细的藕臂,将她整个人扯入他的怀中。
“啊不要不要这样子不要”唐语沫眼角的泪又情不自禁落下,她的声音沙哑哽咽。
她一如惊弓小猫,一碰就神经紧张。
慕凌炎勾唇冷笑,蓝眸中没有半点笑意,铁臂紧箍,迫使唐语沫不得不贴近他的胸膛,两人近得鼻息相闻。
“放开我”虽然知道说这些话都是徒劳无益,可是唐语沫不知除了这些慕凌炎不屑一顾的反抗,她还能做些什么。
不,正确来说,她无论做什么,在慕凌炎眼中都是徒劳无益,都是笑话一桩,因为他太强大了,动动手指,永盛就会破产,而她唐语沫
她是永远走不出他掌控的猎物,他一手操纵她的命运所有。
慕凌炎斜挑剑眉,薄唇紧抿,视线从那张梨花带雨的凄楚小脸移开。
两手蓦地捉住真丝睡裙的领口,猛力一撕,优质上等的真丝睡裙就被慕凌炎撕开两半儿。
“啊——”唐语沫大吃一惊,本能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赤露一的身子。因羞涩满脸涨红,低下头,下唇紧咬,双手把不着寸缕的身子紧紧抱在一起。
噩梦果然没有远离她,逃过昨日,逃不过今日。
慕凌炎冷冷睇了唐语沫一眼,了然地讥笑一声,冷峭声音恶质道:“我对脏的女人,没有兴趣。”
唐语沫闻言一颤,水眸黯然神色。
脏的女人
这个男人不单单撕开衣服,让她身子毫无遮蔽;更是撕裂她的内心,践踏她唯一仅剩的尊严。
慕凌炎将刚刚准备的衣服一一套在唐语沫的身上,虽说动作毫不温柔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