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玉这是豁出去了,反正他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至于你说朱桓玉这样做不道德?朱桓玉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快饿死了。就算是骗人,他也想临死之前,吃一顿饱的。反正对于周家来说,也只是花些银子而已,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至于你说为什么不去别人家?
这就得说说这个蒋市街的势力了,虽然只来了一天多。朱桓玉很轻松的就知道了,这里有三家是最有势力的。以读书而闻名的周家,以做生意而闻名的左家,以及最大的地主王家。
地主家,不用想,绝对不是什么心善的家伙。商贾之徒,也就是逐利之徒,没什么好处的事,他会干?
而周家就不同了,毕竟是书香世家。这一点怜悯之心,还是有的。再说妇女是最有爱心的,作为学霸的朱桓玉,可是很清楚的记得书上面是这么说的。
“三蛋,你说这乞丐会不会是装作咱老爷的朋友。”一个稍微有些胖的家丁,指着朱桓玉说道。
“二狗,管他是不是,你进去告诉红袖,让她禀告夫人小姐。我在这里看着就是了,保管不让他进来。要是是真的,估计夫人也就打发他几钱银子而已。要是假的,咱们兄弟两这手上的木棒可不是摆设。”三蛋晃了晃手中的木棒,朝二狗说道。
“也对,那我就进去禀告夫人和小姐了。”
二狗说完,就朝屋内跑去。内院是他们这些男丁的禁地,只有红袖这个小姐的贴身丫头,才能进去。所以他只需要走到游廊,跟红袖说一声就可以了。
听到红袖的禀告,正在后院刺绣的湘云和左氏站了起来,脸上略微有些惊讶的表情。
“你爹,在世的时候,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面瞎混。现在去世那么久了,还不让人安生。”
湘云知道,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会出去的。因为就像她经常在耳边唠叨的一句话:“湘云啊,这家里,得有个男人才算是个家呀!现在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这家呀,就不圆满喽!”
“走吧云儿,跟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都落魄到来求我们孤儿寡母的境地。”
朱桓玉远远地看到三个打扮不同风格的美女走来,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中间那个穿着水田衣的,肯定就是左氏。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是在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右边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容貌俊俏,冰肌莹彻,尤其是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简直要人命。嘴角的那一抹微微的上扬,又让她看上去有那么一丝娇蛮的味道。
左边落后一步,也是一位少女。虽不如右边的少女,那么风姿卓越,倒也有一番小家碧如的味道。白se的比甲,让她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
“咿呀,好臭!”还没走近,一股酸臭味就扑面而来。周湘云对朱桓玉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臭叫花子。
“周夫人,可否容在下,借你家洗漱一番,然后再一一给你叙说。在下这番模样,实在是有辱斯文。”
朱桓玉通红着脸,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那动作,完全就是一个落难的书生。虽然十分要面子,可是又不得不在事实面前低头的模样。
“好吧,二狗,你带这位公子去洗漱。红袖,你给他找一身老爷的衣服。”
周夫人有些疑惑,可是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吩咐二狗和三蛋,直接将朱桓玉乱棍打出去。而且让他进去洗澡,换衣服。
“耶”朱桓玉心中狂喜,他知道自己的预谋成功一半了。
朱桓玉洗澡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是后院,就在中院的西厢房。
几乎花了半个小时,朱桓玉才将身体洗干净。还好是夏天,冷水就好。
二狗从天井里打水,嘴里却在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