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山猛地想起晚上还要见他的姑舅,不禁从沉沉的睡梦里打了激灵,大睁圆眼,呼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他已经完全忘了为什么要睡在这里,所以也就根本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予潇像个小猫似的被他一下子带了起来。
从眐愣中到开始清醒,予潇仅仅只用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她一下子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胡来山也想起身边的这个人,他目光游移地看了看她,又想错开她的逼视。予潇幽怨地看着他,一颗足有豌豆大的泪珠在眼角晃晃悠悠,越积越大,终于顺颊而下。
胡来山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要去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他想了想就转身又抱住了予潇,予潇一双哀怨的大眼睛看着他,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
胡来山心软了。他笑着哄她:“哭什么啊?不哭那么好看,一哭就丑了。”
予潇撅着嘴哼唧:“你新鲜够了,就要把人扔了。对吧?”
胡来山哈哈大笑:“才一次就能够吗?今晚我还要你!”
予潇说:“骗人!我能看出来,你就是想玩够我了,然后就甩了。”
胡来山把她横放在他的腿上,脸趴在她的脸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说:“看!让你这个小逼养的看,我究竟是不是骗你了?我胡来山骗谁也不想骗你!哈哈!”
予潇嘴一撇:“野人呐!”
胡来山没懂:“什么?”
予潇继续撇着嘴撒娇道:“你好粗糙啊!没受过教育的乡棒!”
胡来山哈哈大笑:“你td说对了!我就是没有受过教育!可是我手下全是大学生,研究生!我玩的女人,本科那就是一个痰盂,硕士那是小便池,博士也不过是爷们的驴,骑完了就踹一边去啦!”
予潇的眼角又开始聚集起一颗大泪珠,越来越大,但是她是躺着的,眼泪在她的眼角就像一个玻璃珠,滚来滚去就是不落下来。
胡来山奇怪了:“怎么又哭了?”
予潇嘴巴噘得高高的:“我是你的什么呢?”
胡来山奇怪了:“你是我的女人啊。”
“你不是说,本科就是你的痰盂,硕士是你的小便池,博士是你的驴,那我原来是你的痰盂啊?”
胡来山尴尬地怪笑一声:“哈,哈,你这个小王八蛋,在这里等着截我的短呢!哈哈,你放心,你不是,你比她们好,我喜欢你!”
“喜欢我?可是你刚才恨不得把我扔到地上去。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
胡来山张口结舌地不知说什么好。正在这时,他没有想到予潇身子一扭,像一条鱼似的钻在他的怀里,脸正对着他的脸,小小的香甜的嘴唇轻轻地含弄着他的舌头。胡来山忽然觉得浑身燥热,没有变换姿势就和予潇又亲热到了一起。
胡来山兴奋地骂到:“你这个,爷是永远也忘不了你了!”
予潇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和他完全贴在一起。一边亲着他的舌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喘:“我不让你走不要丢下我嘛”
胡来山安慰着她:“今晚我是真有重要的事啊!我不去不行啊!回来我就陪着你。这下行了吧?”
予潇白了他一眼:“那今晚谁陪你去啊?是不是你的心爱女人陪你呀?”
胡来山笑到:“想什么呢?哪有啊”
予潇酸酸地说:“我是想啊,今晚你有重要的事,她能陪你去,那多辛苦啊!回来了我不得给人家捶捶背,揉揉腿吗?”
胡来山笑起来:“放你的屁,哪有的人呀!我胡来山出门不带女人的。”
予潇哼了一声:“不是不带女人吧,是我的资格太低,没有那样的本钱让老大带吧?”
胡来山哈哈大笑:“你这个!嘴巴这么厉害!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