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地大叫c躲避。两个人的情绪就一下子热乎起来了。
予潇埋怨地说:“你睡醒了,我困死啦!你就知道害人,你是个害人虫唻!”
麻尔康喜欢听她娇滴滴的声音,他把她揽到胸前,像抱着个孩子,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才是个害人虫,你这个害人虫把我的雄才大略都废了!皇帝从此都不办公了!”
予潇撇嘴不屑道:“皇帝不早朝能和你一样吗?”
“哪不一样?我看就一样。”
“人家那是和嫔妃嗳,你是和谁呀?”
“和你呀。你也是我的那个什么飞嘛。”
“谁和你呀!你也不瞧瞧你是块什么料。”
麻尔康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他怪叫着:“哎——你要反悔吗?赖账的都不得好死!你知道吗?”
予潇哼了一声,说:“谁赖账了?我如果赖账了,能和你睡在一起吗?”
麻尔康说:“睡在一起能说明什么呀?你和苏塘不是也睡在一起了吗?到最后你不是一样把他也给赖了?”
予潇忽然觉得想起了一件事,她问:“我想知道,你究竟把怎么样了?”
麻尔康搪塞着说:“放了,把他放了。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不赖账的!”
予潇有些失落地说:“那他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哪怕是一条短信也好呀。”
麻尔康酸溜溜地说:“人家现在有麻点点呢,谁有工夫想你呀?”
予潇一听,马上释然了,觉得自己和麻尔康睡在一张床上也有了充分的理由,毕竟是你先错的呀。想的事一多,她心里忽然就有些空空的,她对和麻点点在一起的情形竟然有些淡淡的醋意。为了让自己忘掉,她转过身,亲热地抱着麻尔康的脖子,娇滴滴地说:“你爱我一下下嘛”
麻尔康一边投入地爱抚着她,一边含混不清地念叨着:“小爱人,小女人,小老婆,小屎粑粑,小屎橛子”
予潇忽然觉得和麻尔康在一起也很开心,竟然也动情地呻吟起来,那种声音,她曾无数次地对着发出过。
激情之后,两个人都疲惫地躺着不动。酒后的麻尔康身体虚弱得像一只吸满水的海绵,此刻被疲惫积压着,汗水全涌了出来,湿透了枕头和褥子。
予潇一只手轻轻地抚一着麻尔康,麻尔康沉浸在两个人的舒畅之中。他轻轻地问:“你,喜欢我吗?”
“嗯。”
“我们结婚吧。”
“嗯。”
“老婆。”
“嗯?”
“我是谁呢?”
“老公吧”
“明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噢!”
予潇愣了好久,没有出声。
“怎么不说话?你不愿意吗?”
予潇转回身,看着他说:“就这样领结婚证吗?人家是个大姑娘吔,好好的就被你领回家了,连个什么仪式也没有吗?”
麻尔康一头雾水:“什么仪式?”
予潇慢慢说:“我们老家那是有好多仪式的,要先相亲,然后证亲,然后定亲,然后订婚,然后娘家认亲,然后公婆认亲,最后才是婚礼呐。”
麻尔康一听头就大了:“哪那么多然后呀?不就是要彩礼嘛,我一次给够,总行了吧?”
予潇听了,居然喜滋滋地伏到他的胸脯上,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肉,麻尔康又来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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