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最吃惊的是予潇,因为说这话的竟然是麻尔康!
那一刻,予潇心里激动得仿佛见了救星,她竟然情不自禁地跑过去,一把抱住麻尔康,语无伦次地叫着:“你真是个男子汉!你真的让我感动!你太了不起啦!”
麻尔康自己也被自己感动得唏嘘不已。
麻子庐一看,生气地站起来,怒喝一声:“尔康,你搞什么鬼?”
麻尔康说:“老爸,我是说真话的,没有瞎说。放了苏塘吧!”
麻子庐觉得自己今天在予潇面前没了尊严,更糟糕的是在胡来山面前出了大丑。他指着麻尔康大骂:“你这个混蛋,我的事不要你这个小王八蛋插嘴!老子这辈子取了多少人的手,你知道吗?你现在竟然敢到我面前大发慈悲!做事要狠,像你这样一副娘们熊样,我看了就生气!”
予潇转身对麻子庐说:“麻总,我再次求你了,你就放一马吧!就当你积德行善啦!你总是到庙里去烧香,每经过一个庙宇,你都要烧高香!你一直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麻子庐真是气极了,他大吼一声:“予潇,你给我滚!从今天起我开除你了!我的事你没有资格来说三道四!滚出去!”
予潇没有想到麻子庐竟然如此决绝,她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好久了,她一直没有眼泪,此刻却像决堤的洪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予潇看到麻子庐露出凶光的眼睛,她无奈地转回身,打算走出这个家门。就在这时,麻尔康大叫一声:“不,不行!老爸,我和予潇就要结婚了,你问她,我们是不是要结婚了?你不能赶她走。”
麻子庐感到意外:“结婚?你们这么快就决定结婚了?”
麻尔康说:“只要你不再追究苏塘,我们就结婚。不信,你问予潇。”
麻子庐问:“予潇,是这样吗?我不信他的话,你给我亲口说。”
予潇说:“是的,麻总。只要你不追究,我就和麻尔康结婚。”
就在这时,玻璃大门突然被撞开,玻璃都被撞碎了,哗啦啦落了一地。
麻子庐吓了一跳:“什么人?”
从门外冲进来一个血人,身后跟着三四个黑衣人。
门口的血人对着麻子庐大叫:“放了,要不我就死给你看!”
麻子庐定睛一看,那个全身是血的人原来是麻点点。他不禁怪叫起来:“谁干的?谁?谁又把我女儿搞成这样?”
门口那些黑衣人连忙摆手:“不是我们搞的,不是我们!”
麻子庐气愤地歇斯底里:“那是谁把我女儿干的出了这么多血?”
麻点点一手举着一把刀,一边大叫:“爸爸,放了,你不放他,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拿刀在自己的左臂上一划,鲜血就涌出来,顺着胳膊滴到地板上。
麻子庐气的直哆嗦:“你们,你们都疯了吗?”
麻点点拿刀指着门外,身后的黑衣人看她的刀尖没有个稳定的方向,纷纷吓得乱躲。
麻点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他们那些混蛋,拿脚踩着的脖子,他人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死死地压在地板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能受得了那样的罪吗?我要那些哈苏放了,他们都说是你要的命!我已经是的人了,你要他的命,就把你女儿的小命也一起拿走吧呜呜呜呜”
麻子庐觉得胸口像塞进了一块巨石,他气憋得喘不上来,指着麻点点问:“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
麻点点跪了下来:“我已经和同居了,爸爸,我求你放了,要不就把我俩一起杀了,一起烧了,一起埋了,做一个夫妻坟,坟里埋着我和”
麻子庐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