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想想当时自己也觉得好笑,不过笑过之后江起云又说:“从那以后我们两个倒是常常见面,不过至于他那几年去了哪做了什么我是一概不知,他是比之前更加神秘了。”
清河从江起云的腿上下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声音也慢慢沉下来,说道:“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啊,他不愿说,自有他的道理,咱们即便知道也得装作不知,不是吗?”
江起云点点头,沉吟了片刻才道:“是这个道理。”
再过几日就是腊八了,京中已经开始走动起来,王府里每日都有来往的人,福伯都有点应接不暇的意思,好在江起云刚回京的时候也有人来送礼,福伯已经有了经验。很多人都不会明面上送什么金银之类的,都是花了心思送的精致物件,一件件的抬进府里,清河眼看着库房都快放不下,便想张罗着赶在腊八之前将库房重新拾掇一遍,既有礼进来,便得有礼出去不是。
只是这库房里的东西只多不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拾的完,索性也就随他去了。眼不见为净,清河便待在房里要么看书要么让江起云陪着下棋,当然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天清河在房间里临画,就听见门外福伯在喊自己,搁下笔看了眼身边伺候的玉画,玉画也是满脸不解:这福伯平日里是最稳当的一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走出门外就看见福伯笑呵呵的站在门外,身旁还放着八个红木的大箱子,箱子上都系着红绸,清河看了看这些个箱子有看了看福伯:“这是怎么回事?”
福伯笑呵呵的说:“郡主,这些是送来的礼。”
清河笑了一声还是没明白,问道:“既然是送来的礼,直接记着入库就行了,放到我门前是为什么?”
福伯仍是笑着拖长声调“咦”了一声摆摆手说:“这个可不能入库,这个是少平给玉画姑娘送过来的聘礼!”
聘礼!清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还没说话,玉画就已经“呀”了一声羞红了脸转身跑进房里,清河看了眼跑进去的玉画,不禁掩唇而笑,这么近的距离,清河的耳力又怎么会听不出玉画就在旁边的门后偷听呢?
清河咳了咳掩住笑意,故意板着脸道:“这可不行,既有了聘礼,那可有媒人啊?”
福伯似乎早就料到清河会有此一问,仍是呵呵笑,“有,有。”说着闪过身,留出正前方的路来,清河朝着前方看过去,从一旁走出三个人来,缓缓走到清河面前,正是江起云c少平和少安。
少平看上去局促的很,两只手握在一处,神情看上去不自然极了,只有眼神不自觉的往清河身后飘去。清河笑了笑移步挡住少平的视线,眼神在面前的四个人身上扫了一遍,问道:“哪个是媒人?”
少平见清河挡住自己的视线,一时不敢说话,只是这会眼神都丢到江起云身上了,少安看着少平的这个样子,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骂:不争气。
江起云看了眼身边的少平,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跨一步上前,看着清河郑重道:“本人是靖王府江起云,现为我靖王府四品中郎将江少平向郡主求娶郡主身边贴身侍女玉画,少平与玉画相识已久互通心意郎才女貌实为良配,因知玉画乃郡主贴心之人,故备聘礼如下,礼单在此,希望郡主允准,成全佳偶天成。”说着从怀中摸出礼单送上,态度认真极了。
少安在一旁看着内心十分不屑:怎么都要弄这些虚的,但是少平提亲自己少不得来撑场面,想着撇撇嘴摇了摇头。
清河展开礼单认真的看了看,边看嘴上还便念叨:“玉画实乃我贴心之人,这些聘礼委实是少了点”
正说着就听见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啧”,清河朝后面轻轻的瞥了一眼,嘴角翘起,江起云和少安自然也是听见了,也是勉强忍住嘴边的笑意,只有少平满心都只有清河嫌聘礼少的那句话,见江起云没有说话,自己连忙急道:“郡主还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