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欢童鞋眼睫毛够长,所以她偷偷眯着眼露出个小缝儿来,别人也发现不了。
看着太子爷那窘迫的却不能发火的模样,心里乐颠颠了
奎立作为跟随太子爷多年的弟兄兼左膀右臂,赶紧出来解围:“内什么,没事了啊,你们都散了散了,那老大你带嫂子回去”
其余人等交换下眼神,作鸟兽散,谁敢留下来窥探,不敢啊。
原路返回,打道回府。
上了车子,奎立开车,太子爷兀自抱着谨欢,眸光沉沉的看着那张慢慢现出血色的小脸,不说话。
谨欢睁开眼睛来,看到了太子爷潭黑如墨的黑眸里漾满了脉脉温柔,黝黑深邃,浓的化不开,生生的把她视线全部牵引过去。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让他难堪,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心里猛的悸动了
丫的,真特么不争气,就这么爱感动
默然凝视良久,呼吸开始不稳,觉得在男人怀抱中愈发的不自在了,于是挣扎着想从男人的怀抱中离开。
裹着大被子呢,活动受限,挣扎的很不给力
“老老实实呆着,你刚醒”
龙景天把手臂紧了紧,谨欢被禁锢的动不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缩在男人怀中。
现在的太子爷,判若两人,就像是普通的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好丈夫。
谨欢心软了,缩在这男人怀抱里,竟然很不舍得,不舍得就那么偷偷跑掉,不管能否得逞,她心理防线在男人的悉心关怀中,全线崩溃。
接下来好几天,太子爷的表现相当给力,可劲儿的宠着腻着。
谨欢抓紧机会可劲儿的“作”,摆开了阵势,不动声色的扮演着大少奶奶的角色。
饿了,太子爷伺候着,怎么伺候啊,饭来张口呗,拿着小勺,一勺一勺的喂,咱们谨欢童鞋就只顾得张开嫣红的小嘴接着,把嘴巴里的食物吞下肚儿那就是她的主要工作了
渴了,有吸管伺候着呢,太子爷为了她喝水方便,还专门往杯子里插根吸管。
嘘寒问暖了,太子爷再接再厉,充分照顾谨欢童鞋的情绪,特意恩准了一周的病假,这让谨欢由内而外的欢喜。
这消息对于一只困在笼子里太久的鸟儿来说,太特么的振奋人心了。
等龙景天有事外出,谨欢童鞋病态全无,一咕噜就从床上起来了。
打扮停当,给连心打电话,此时不聚,更待何时!
“心妞儿,昨晚夜战了没”谨欢不怀好意的问。
“呀,欢妞儿,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是遭罪了,天天晚上奋战到凌晨四点,你说我是不是惹着阎王爷了,他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这连心的腔调,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谨欢皱着眉头听着,立刻打断:“停!用不着跟阎王爷攀亲,咱不缺,呸呸呸——胡说八道!”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不一会儿,连心的叹息声幽幽而来。
“欢妞儿,我是害上了相思病了”
“呀,终于有人能降得住我们心妞儿了,可喜可贺啊!”
谨欢心里好诧异也好欢喜,上次还以为连心开玩笑,没成想这都过去有段日子了,她还念着那妖孽男,看来,有戏!
“少废话,丫的多亏我这么疼你,有没有人性啊你,话说这事儿你得帮我的忙,你得帮我把那妖孽男给收了去!”
连心这话不是盖的,在谨欢经济窘迫的时候,时不时的甩给她所谓的“压岁钱”,一甩就是几千块,这让谨欢感激万分。
可是,感激归感激,收男人这事儿,交给她做,是不是忒有点不厚道呢
“内什么,朋友之夫不可覆”
覆,是覆盖的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