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占了上风,她使劲并住小腿,小手不要命的握住男人那坚硬硕大的命根,用力攥住。
“小东西,放开!”
被欲念折磨的眸底猩红的龙景天暴躁起来,低沉嘶吼着把女人的身体打开,欺身压上。
谨欢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想推,力气却不够,俗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壮男身下死的滋味儿,欲说还休啊
小身子不住的颤抖,柔软细腻的小手死死把持住男人的命根,小脸煞白。
感觉到小女人的紧张与僵硬,龙景天俯下脸来,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低语:“乖,我不进去,宝贝儿,别紧张”
谨欢小手一僵,神情愕然的抬头,迎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恍然失了神儿。
什么,男人在喊她宝贝儿
心中升起一股股暖烘烘的潮流,空气不再冷,男人所有的攻势都变得理所当然。
手心里一阵灼热,不仅仅是烘暖了她的手,还烘暖了她的心。
都说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开始说不进去,到后来都会软磨硬泡的进去,她是信,还是不信谨欢犹疑着,把小手缓缓放开。
龙景天抱起她来,大手罩住弹性的臀,走向卧室。
腰间被灼热硕大的东西顶着,本能的娇羞,胜过恐慌。
超大的欧式床上,龙景天将白玉般的小人压在身下,他灼灼的盯着她,小脸羞人的红润,那娇羞的小模样让他几乎按捺不住。
抵住,研磨。
谨欢身体蓦地紧绷,贝齿轻咬着唇瓣儿,轻声娇吟。
快速旋转,大手在丰满的胸前肆意揉捏,谨欢小手无助的扶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压抑不住的低喊。
自始至终,龙景天真的没有进去。
直到结束,男人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谨欢还很纳闷的回味着。
这个男人虽然霸道混蛋,外加纨绔,还是言而有信的。
能在紧要关头坚守住底限,在粉红的蕊儿上研磨半天都不进去,普天之下,能有几人谨欢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不一般,她真是捡到宝了。
或者是累得紧了,龙景天睡着的很快,谨欢侧过身来看着他。
这男人,闭着眼睛睡得孩子一般的安静,谨欢将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被男人一把拿住,死死的攥着,将小小的人儿拖到胸前。
相拥而眠,谨欢睡得很踏实,很香甜。
翌日清晨,谨欢醒来,男人早就没了人影,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打个呵欠,慵懒起身,这么多天了,从来没和男人一起用过早餐,他就这么忙
收拾停当谨欢来到客厅,择木端着托盘出现在门口,啪的立正:“嫂子,早!老大让我送早餐给你!”
“他呢,他吃了没”
谨欢语调慵懒,不动声色的关心着男人。
“嫂子,今天上头来人了恐怕不太妙”
择木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谨欢刚刚复苏的神经立刻全线惊醒,她睁大眼睛,警觉的问:“上头什么上头,有什么事”
择木把托盘放到桌上,低着头:“就是昨天晚上的事,老大在公众出场合用枪”
谨欢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刚从军不久,却也知道这可不是小的过错,即便他是首长,在公众场合里动枪,被小人抓住把柄趁机作祟的话,后果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的清的。
“有多严重”
问这话的同时,谨欢心跳的速度直逼一百八。
“不敢说,上头的人来头可不小可是,昨晚在宴会搞袭击的是恐怖分子,老大是为了公众安全不得已拔枪!”
择木愤愤不平,一向欢脱的他愁眉紧锁。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