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了。
楼下的人很快就上了来,站到门口问白鹤染:“搬什么东西?快一些。”
白鹤染拉着白惊鸿侧了个身,“就在床榻上呢,进来吧!”
那两个人也没多想,一步冲了进来,就觉身后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被拽了一把,扑通一下摔到地上。二人大惊,回头一看,摔地上的居然是他们那个同伴。
房门已经关了起来,白惊鸿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她就紧紧抓着白鹤染的衣裳跟在白鹤染的身后,寸步不肯离。
地上躺着的人心如死灰,地上站着的两个人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本是想骗着白惊鸿先走的,却没想到计划刚一实施就露了馅,这可该如何是好?
“两位,想把我的大姐姐带到哪里去?”她面上含笑,带了一丝俏皮模样,再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经不是那小菊了,现在的这个声音让白惊鸿一下就听出是白鹤染来。
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惊吓瞬间变为惊喜,“阿染,真的是你?你来了可太好了,我……我等了你数月,终于把你给等到了。”白惊鸿再忍不住,当场就呜呜哭了起来。
白鹤染无奈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只能由着她先哭着。
那两名暗哨见事情再不可能成便想着要跑,白惊鸿他们也不要了,人都落到了天赐公主手中,他们自认没那个本事从天赐公主手里夺人,还不如先跑了再说,至少能回去报个信。
然而,白鹤染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别说跑,他们甚至连脚都抬不起来,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撑着不太顺溜的舌头僵硬地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鹤染都听笑了,“我还能怎么样?无外乎就是杀人而已。”
“为何要杀我们?”暗哨不甘心,“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就算你要报仇,也不该找上我们。”
“啧啧。”白鹤染很是无奈,“要不怎么说你们歌布也就只是个小国,几代国君了都没翻出什么水花来。瞅瞅,就冲这对暗哨培养,足见歌布的规矩是多么的松散。知道吗?你们这样的话,在我东秦暗哨口中是绝对不可能说得出来的。即便是最低等的暗哨,也不至于像你们一样,松懈了就偷偷睡觉,遇着事儿就要放弃主子自己跑,甚至还跟敌人谈有没有冤和仇。你们这样的人也能被当做成熟可用的暗哨放出来,还是出使如此重要的任务,如此,我对收复歌布又多了几分信心。想来整个歌布也不过如此,无勇无谋,一盘散沙。”
她的话说得那两名暗哨羞愧不已,想说自己不过是缓兵之计想回去报信,至于白惊鸿顾不顾的也没什么,毕竟就是一个女人,国君不会在意的。
可这话又不好当着白鹤染的面儿说出来,一时间叫他二人是左右为难。
白鹤染到是不急,也无所谓歌布的暗哨死与不死,反到是半转了身跟白惊鸿唠起家常。她问白惊鸿:“京城的文国公府没了,有没有想过,如果你重回京城,要如何生活?”
白惊鸿还在哭呢,突然被她这么问,一时没反应过来,到是回了句:“我为什么还要重回京城?我……还能回去吗?”
“只管说你想不想回。”她走到倒在地上的那个暗哨身边,一计金针刺进去,那人闭上了眼睛。“你若说你想,那便回,若说不想,那便再寻其它地方。”又是两计金针,剩下的两个人也倒在了地上。她琢磨了一会儿,又是几计针刺了下去,这才收起金针,拍拍手,告诉白惊鸿:“行了,他们三人一天一夜之后才会醒过来,但是醒来之后会忘记之前的一切,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失忆。如果命好呢,后半辈子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如果命不好,那就只能是被歌布其它人找到,是死是活就全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