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的关系有点像!”
“别!别这么说!我倒觉得我更像是你的妻子!哪一次不是你保护我?”我有点着急了,这个关系我可不敢想,“不!我们还是兄弟关系的好!”我为刚才的假设感到恐惧。
“兄弟?万一我是个‘女’的呢?”
“这!不会吧?你们也分‘男’‘女’?”这个法杖兄弟的话真叫我胆战心惊!
“我还没找到自己xìng别的特征!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吧!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今天晚上我就是要在你怀里睡觉!”他的动作真叫人起鸡皮疙瘩谁叫我们的关系不太明确!
好了!我这个弟弟安静了,醒着是不可能忘记他在我怀里,我宁愿多做几个恶梦!闭上眼睛睡!睡!可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恶梦!我从一群围着我建叫“爸爸”“妈妈”的一半石头一半ròu的“子女”中逃出来天已经亮了,弟弟已经离开了,我长出一口气,舒畅的感觉又回来了可是,当我看见那一片过夜的营地之后,忧愁又击败了我的舒畅煎熬!我还得去煎熬!
“铁三!那个绵雨横刚才又来找你了!他说他找到三颗枯树!他想和你再做一次jiāo易!他就在那边的林子里!”良尘一边用诊视着我,一边介绍。
我张口想说声谢谢,可就是说不出口,对他抿着嘴苦笑了一下,耸了一下肩,尴尬地转身向他指定的那个方向走去也许他也挺尴尬的!
这个绵雨横是利来城城卫军统领,为什么他会亲自去找柴?我孤单的心抓住了一个疑点!再怎么说,这小子也是个统领啊?会没两个手下?除非他的职位在这个车队中是很低级的,为了向某个上司拍马屁,劳劳筋骨很有必要!或者是他身边的人至少也是跟他同级的,不动手只能饿死!或者……反正他也算是个熟人了!也许因为他,在这个近一两个月的路程上我就不会那么孤单了以后先别说他应该不是有意地接近我想起来积心、良尘、保金三人倒更可疑!
“嘿!小子!你他妈的总算大驾光临了!”绵雨横那无可奈何又蛮横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彻底打乱了我的思考。
“对!来了!”我有气无力地,当他不存在一样地向一棵枯树走去,略微瞟了几眼另外几个正看着我的人。
“嘿!绵雨横,这小子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啊!根本不把咱们放在眼里!”我站在枯树下望望树的整体外形,一个陌生的人说。
“嘿!士兵!见到上级军官该怎么办?”绵雨横用军人那种只有威严而好像不带个人感晴色彩的话喊。
“长官好!”我扭向他们行了个军礼,两眼直视前方,站得像一个正在燃烧的bào竹。
“嗯!还有点军人样子!可惜身子好像太弱了!”那几个陌生人就点评起我来。
“嘿!各位!别闹了!我可还想吃早饭!嘿!那个谁?”“铁三!”我chā话“铁三!快去弄那树吧!”
我把两耳一闭,把两脚打开,双手把树往肩头一箍,把那股莫名奇妙的怒火bào发出来,“啊”大叫一声:肩顶手推、手拉脚撑!把这棵倒霉的枯树当作不倒翁,拼命要把他打倒!树根已经很朽了,随着“啪”的一声,一股朽木的气味冲进了鼻孔,撬出来的泥土弄了我一脚!枯树挺重,压得我赶快把它扔在地上一阵“噼里啪啦”的朽木折断声、树枝与树叶的碰撞声、树枝与树干的对拼声、树干落地声一窝白蚁在树根的泥土上拼命地爬着这种腐朽的气味令我心情舒畅!
“长官!下一棵死树!”我翘着上嘴唇,猛喘息着,再向背后一个军礼。
“小子!这边来!”绵雨横在前面带路,其他人为了观察我,都在我的身后跟着,“小子!你好像又壮了?上次都要上树,今天竟然这样就摆平了!”
“回禀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