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把我们怪情国翻了个个儿,也不一定能找到,还是得靠我们伟大的国王陛下统领的各位英勇的军士,才可能在我们的土地上挖出那些神秘的修行者!飞利国不是傻子,逼急了,那些修行者说不定会帮着我们怪情国!那时!哼哼!飞利国就等着赔了夫人又折兵吧!”我的样子我敢肯定是流氓样。
“你小子说得似乎挺有理!你还有什么看法没有?也许能让兄弟们好过些!”总兵一边说,一边盯着周围有些释然的城卫兵们,“继续说!让我们弟兄也听听狗屎将军的计策!”
“对!让他说说,万一飞利国攻来了该怎么办?”城卫兵们开始起哄,有几个要趁机往外逃的人也忍不住好奇,站着聆听。
“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又不能说出来,随口乱说:“这个,我们这么办!反正飞跃城周围的树林全被他们上一次的进攻给耗光了,庄稼也还没恢复,只要我们坚守在城里,等冬天来,冷也要冷死他们!更别说饿了!”
城卫兵所有的人张口哈哈大笑起来,总兵笑完后,“小子!你快走吧!有意思!”
我急忙拉着看够戏的血刃郎就往人群里挤身后传来嘲笑声,“离冬天还有几个月!人家围城的时候,人家不敢从他们国内运,只怕按这堆狗屎说的,冷死的饿死的是我们!”笑声戛然而止看来他们也知道死的还有他们自己!
血刃郎一离开这些看不起的城卫兵,他的地头蛇一样蛮横的脸似乎涨得跟城门一样大,有人一般大小的牙齿闪着凶光:“滚开!没看见我们马先生来了!”把抢购的人和寻机逃出城的人挤开一条大缝,我只好跟着这位开路大将走进我们的粮食堆里,不再跟着他回身去拦人群。
四十大队除了城外的人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经集中在这里,都在艰难地维持秩序,那些不想排队的人在那里闹哄哄地竞争着出价杜青、陶禄、朱浊流、杨于令、许秋博这几个人一下围了过来,而苦狗只是对我笑了笑,又埋头和队员们干起活来。
“头儿!不好啦!”杜青来到面前首先发言,“郡长答应给的三千金币最近一两个月都拿不到啊!”
我一听这个消息,比从身上割下三斤ròu还难受,我的脸一定苍白了,“怎么回事?”我沉住气,往粮食堆里走,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这个打击真的很重。
杜青哀叹一声,坐到地上,“头儿!我去晚了!我前脚刚到郡里财务处领钱!那三千金币已经离我手心只差三厘米,我的手一合就能抓住!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传令官冲了进来大叫着:‘停!’亮出边防将军乾元上将的征调令,把眼看就要到手的钱弄了回去!我真恨,我为什么不早点取过来!”他痛苦地捶打着自己。
“头儿!”陶禄眼睛闪动几下,“我们得把所有的粮价提高啊!这样我们就不用为那些钱担忧了!”得意地点头。
杨于令连连摇头,“陶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现在的价已经很高了,再看看那些不排队的人的价已经抬到天上了,如果连排队的也提价,我看这些粮食一定会被这些恐慌的人给抢光的,那时,我们一分钱也别想捞回来!”
朱浊流赞同,“要不是现在这样能基本稳定这些人的情绪!我看那个四处征调钱粮的乾元上将,早把我们的粮食征走了!”
杜青说:“城里所有的粮店都被征调了,我们根本不敢离开一步,那个乾元上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征调我们的!”他担心地往人群里看看。
“对!现在看来,我们的粮食用不了四五天,就可能被城里的居民抢购光,他们几乎都在疯狂地储备粮食!外面那一两千人看来会饿肚子了!”朱浊流苦笑着。
“这些普通居民倒没什么?那些贵族们也参加到抢购队伍中,能维持四五天的安宁很不错了!”杜青着重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