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感到十分欣慰,不介意地扭头看向远方的草原,身后的人却像开玩笑似的说:“头儿!这个该死的家伙没找到,不过你能说说看吗?我们也感兴趣!”
我已经快安定的心又掀起巨大的波澜,长叹一声不敢面对着他们说:“我的第一次,在很早以前,被一个熟睡中虚幻的噩梦夺去了!乌马吗?你们去问她!”
“啊”一连串的惊叹,又一连串的嬉笑。
如果我现在还穿着那件破烂的法袍,他们肯定连靠近我也不太情愿,哪还敢问这么私人的问题?不过,在我难堪的另一面,他们与我逐渐融合了!这种融合是好是坏?我这一生也说不清了。既然这样我也报复他们一下!扭头非常严肃地看着他们最前面的是苦狗、血刃郎、花王以及其他的仍还陌生的人,后面跟着那几个贵族,他们显得很放不开“我已经说了,你们也得告诉我你们的第一次是怎样丧失的?”
原本嬉笑的人群,一下安静下来,傻傻地看着我,突然,血刃郎大叫:“我们掉队了!快,跟上去!”一帮年轻力壮的人绕过我逃走了,那些贵族也跑得一个不剩年老年幼的人也很快地超过我,只留下在嘻哈的女士们。我可不想再被她们缠上,队伍的气氛变了,目的已经达到,我还是多注意点危险!
“蹄铁!我亲爱的丈夫!你们刚才怎么了,把这群男人吓得跟老虎在后面追似的!”乌马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说。
我可不干,我反手挽住她的手,头斜着似乎要放在她的肩头,“他们问我们的第一次,我就问他们的第一次!谁知道他们会吓成这样?”
“哟!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乌马听完我的回答又说:“哟!你竟然说得出口?羞不羞啊?”
“那你说怎么办?不回答吧,他们会一直缠下去?”
“你就说不可以说,就行了!”
“这不行!你越把它保藏得好,他们就也有兴趣,反之坦然告诉他们,这又没什么损害?”
“现在,我后面的姐妹已经听到了,我该怎么回答?她们一定会问的!”后面真的传来了偷笑声。
“你就按你的意愿去办吧!我可不敢随便给你出主意!”我迅速抽身逃跑。
乌马见我逃跑了,也追了上来她的脚力可是太强了,没用多久就超过我,一直跑到队伍后面!
我以为她是在追我,现在看来是她在逃,我也在逃!她已经停在那里,笑嘻嘻地等着我,我就持之以恒,一口气冲到她面前喘气,突然我被她拦腰抱起,把我扛在她肩上,一转身,风一样地跑,到车队中间的空隙里才停下来,我被她的肩顶得痛死了!我蹒跚而行,说不出一句话来。
乌马在一边快乐地说:“叫你逃!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她过来扶着我,看着憋得满脸红晕的我,心痛地说:“没事吧!你以前也这样扛过我的!你怎么自己却受不了?”
我试着出气,艰难的十口气让我慢慢地恢复过来,“哎哟!真是够疼的!我以前是走的,你可是在疯跑啊!这滋味的确不好受!”我反手到背囊里检查法杖。
“糟了!这群家伙来找咱们了!”乌马低声叫道,我一看,苦狗与血刃郎正在到处找着我们。
“我们快躲起来!”我有些着急了气氛的调节被调得太高了!
“看我的!”乌马瞅准了前面的堆满了东西的平板马车,一手提溜起我,把我扔到东西堆里,她却一回头,看准了坐满人的马车,一步跳上去,人和东西硬生生挤到人群里这样也好,让这群吃了兴奋剂的家伙降降温!
我探出一只眼睛来观察那些家伙:他们开始一窝蜂地在车队里转,接着分散开来去问人我与乌马周围的人都只是摇头,这肯定是被乌马扔我这一招给吓住了!
正当我在得意的时候,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