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低声说:“亲爱的法杖,用你的力量为我们点燃面前这堆柴禾吧!”手中的法杖嗡嗡一响,轻亮的荧光,一道光束shè进里面,接着火苗就从马粪堆里迅速地冒出来,“坐下!”我率先坐到地上,扭头对身边的苦狗说:“一个传一个,让每一个人胡乱地念点什么!要不清不楚!”看着苦狗迷惑的眼神,我只能扭头不理他,直到传完一圈,乌马给我说了一遍,我忍住笑意,“大家开始念天主之言!为我们伟大的士兵祈祷!”场中开始嗡嗡乱响看来我的命令有漏洞,为什么会多出一步传给我,我发出的命令难道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确定命令传递中没出错。
我的肚子可饿了!这也到了开饭的时间啊?我们可是干完活的?难道这些士兵都开庆功会去了,把我们扔到一边?我可得跟罗海理论理论,要不也太丢我这个假长老的面子了!
又等了一会,我们所有的人都撑着肚皮了!我站起身来,跳到火堆旁,见里面的柴已经燃完了,举起法杖朝天大喊:“天主!保佑我们的士兵们!”跟着弯下腰来把四周的马粪推到中心去,就像绕着圈拜火神似的。一个圆锥形的马粪堆出现,扭身回位,“暂停!取出干粮进餐!”我的话刚落,所有的人都冲进帐篷,乌马与苦狗看我一眼也去了。
我怎么办?为了办这个破长老,我可一点包袱也没加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说,我身上一点存粮也没有,我只好安静地抱着法杖瞪眼睛看他们饿吧!就等罗海派人给我送饭了,扭回身坐回原位,看着从中心露出点红光的干马粪堆,再经历一次往昔的痛苦也是好的。
我听着大家一边走,一边喝,一边赞叹的人们回到原位上,急得我口水直流。我的耳朵竟然专门去听他们吃喝的声音,甚至连很远处的喝酒、猜拳、撕ròu的声音都可以清楚听到天啦!我可是彻底完了!为什么这些士兵们会忘了我们?难道就因为他们完成了一项任务,连平常的戒备、警惕都没了?万一这时候,有军队来攻占,这里肯定完蛋,举目望去,他们连小飞星这个据点的门都没关!这不是找死吗?难怪飞利国能在境内随意扫dàng,迫使我怪情帝国怪利向他们称臣!监督!监督!监督!无论是谁都要受到监督!没有监督,这个世界很容易乱!对!对自己、对别人、对环境都应该有点怀疑才行!
心里神思一定,我的肚子却一阵惊叫:物质是基础啊!肚子饿成这样,有再好的想法也没多大作用!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他们手中的食物,不停地吞口水。
“给!”一块ròu递到我眼前,我的视线由ròu到手,由手到头,“乌马!谢谢!”我伸手接过来。
“长老!你怎么不自己弄点吃的!叫人心痛死了!”苦狗在另一边递过来一些ròu,跟着坐在我身边。
“谢谢!你们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该怎么报答你们呢?”我咬下一口ròu,感叹万分地对身边的乌马与苦狗说。
苦狗神情十分严肃,看着我拉着头套吃东西的怪样,“长老!你打碎了我们往日的生活,现在我们已经回不了头啦!我们没有你的指挥,永远也走不出心里的恐惧!你可是我们这群人的主心骨,你要保重啊!”
我迎着苦狗的眼光点点头,注意一下四周的情况,“别说这些了!快吃吧!吃完还有事要干!”
乌马大口大口地嚼着ròu,眼睛怎么也不离开我,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能怎么办?她是的伙伴,是我娶妻的最佳对象,也是这里的领导人之一。乌马突然含糊不清地说:“蹄铁!我有点担心,这样发展下去,我们最后会不会落入寺院?”完全是个急切的问题,
我停下嘴巴里的咀嚼,眼睛滴溜溜儿转,看着别处,贼兮兮地说:“我们也许只能进入寺院才能完成进修的任务!也许你在担心我们宗旨的没落,但是我们的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