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免费吃住!”乌马似乎有所幻想地看着我。
我一抹嘴上的油,“真的?我要试试!”走到那堆破衣服里找了起来。“嘿!真是好运气!还真有一件!”我用法杖从破衣堆里挑出一件黑色斗篷,十分得意地冲乌马笑。我把ròu和法杖塞给她,扔下背上的兽皮包,把这件黑色的斗篷一套,头脸一掩,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伸手拿过法杖,十分谦卑地一站。
“妈呀!”乌马惊呼。她的声音引来了抢食的“匪徒”们的注意,“啊!天主的使者!”“请宽恕我们的罪过!”他们纷纷跪倒在我的面前,向我叩头,“感谢天主赐给我们的食物!”苦狗从人群堆里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这是马大哥吗?”苦狗十分苦恼地问乌马,乌马点了点头,他往后退几步,指着我说:“好啊!恶魔!你这个该死的恶魔!你把我从天主那里夺走,你自己却投入了天主的怀抱!”他惊惧得不知该干什么。
我急忙把斗篷脱掉,上前把苦狗拉住,“苦狗兄弟!你怎么又犯浑啦?这只不过是件衣服罢了!你也可以穿!我就不信,谁穿上它就连心都给改变了”
苦狗恢复一点,“真的!你没骗我?”
“兄弟!请你自己想想!我会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人吗?”他摇摇头,“现在给你个任务!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我提的要求吗?”
苦狗陷入沉思,“……哦!不能下跪?”
“你看这群人在干什么?你去处理下!”我改变他思考而去行动,这会更好让他恢复的。
苦狗一边往正在不停膜拜的“匪徒”走去,一边看着我再一次穿上斗篷,终于他放心地扭过头去,“给我站起来!”他开始狂暴地呼喊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成了一个彻底的魔法师,有法杖,有法袍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得来这件斗篷的!难道他们中间有一个教徒?难道他们曾经残杀了一个教徒?他们这样子怎么可能下得了手!看看斗篷上如此多的口子,如果是他们杀了的话,一定没有手软一下,难道他们那时就不再相信“天主的使者”?也许肚子比神重要吧!但他们肚子一饱,那些思想又冒出来了也许我的原则和梦想在那个时候,我也可能会抛弃,就算我不抛弃,也会违反一些,否则我只能抱着自己的思想同归于尽要避免这种情况!这是必须的!怎么做?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能让我们落入那种场景,每一步都需要严谨,照顾到每一个人!
万一出现了那种情况也许是因为生存,也许是因为私人的利益我们又该怎么对待“他”?这个“他”包括我们团体的每一个人。还有那些一会儿加入一会儿又脱离,再加入再脱离……对这些人又该怎么办?这是个人问题,我们不宜追究!可这一旦扩大化,整个团体就会破碎掉!处理他们?这又只是个人问题,不能追究!长远?发展?对!只能让这种情况存在,我们才会强大,至少也会有中间力量!那我们要避免那些背叛我们的事出现,那就要严格考察!就像已经稳固的乌马和苦狗,虽然他们的行为还不太成熟,可已经是我的伙伴了!
对!只有“他”背叛我们时没伤害我们的团体与思想,可以不追求!我们还要尽可能把他们拉回来!对于那些yīn谋诡计者,我们既要利用,也要打击!可我现在不正是在使用yīn谋诡计?难道为了咱们就可以伤害别人?难!难!难!要想建立一种既良好又能让所有人与生命长远发展的规则太难!实在是太难!
“乌马?我们该怎么办?”我拖着扫地裙似的袍子来到出神的乌马身边。
“什么该怎么办?”她终于看见我了!
“对‘叛徒’我们该怎么办?”
“‘叛徒’当然是格杀……”她发觉似乎有些不对,马上改口,“这我也不太清楚!要看具体情况吧?可谁会是叛徒!”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