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们的留守人员!
我相信苦狗与乌马跟我一样地心情沉重,这种等待的后果也许是非常可怕的因为这帮“匪徒”的心情肯定是天上地下混合着喜、惊、奇、怒、哀、恨、惧、杀等各种情绪,身后嘈杂的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爬到山腰处,看见了那一溜正在行来的几个人是几个勉强能走动的人,他们好像很虚弱。我们三个人从黑暗的林子里走到他们眼前他们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中的火把也有向下落的趋势,那几张没ròu的皮包骨头的脸,十分吓人我急忙伸手从他们手中夺过一把火把来,“他们要我们三人留宿!”扔下一句话,走进他们的“营地”这哪里是营地,简直是垃圾堆,搭了好多的齐腰高的小树枝棚。我的眼睛告诉我这里可没什么空地,“苦狗!乌马!来!咱们弄个地方过一夜!”我指着满堆的破臭衣服,“今天晚上,但愿不要下雨!”
用那堆臭衣服垫底,把我们带的兽皮往上面一铺,人一躺,再盖上一张兽皮,开始了我们沉默的睡觉我当然在中间,我把法杖举起来蚊语一般:“亲爱的法杖!请你保护我们三人的安全!尽量恢复你的能量!”把它往身边一chā,深吸一口带有浓烈森林气味的空气睡下了。
我的心情不太好,开始不受控制地波动今天的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重要了,我根本不敢面对他们的选择,更不敢面对自己的恐惧,可一睡下,精神变得有意无意地运行,那种种不好的结果都展现在黑暗中我睡不着!
我突然发现乌马在她的被窝里哭泣那低低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僵局,我睁开眼睛,借着已经快熄灭的火把的微光看去:乌马正在抽泣!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乌马?怎么了?”
背对我的乌马扭过身来,看了我一眼,扑进了我的怀里,边哭边说:“我想起了妈妈、爸爸、爷爷、nǎinǎi,还有其他人,我现在好想他们!”她紧紧地搂着我。
我能怎么样呢?我只能把她搂在怀里,让我的体温与她的体温产生共鸣!她曾经在那个家生活了多少年?她根本不可能淡忘他们,无论她是多么地讨厌他们,无论她现在把我看得有多重要,家人的形象和家里的生活已经在她脑子里刻下了。我们就这样互相安慰着睡下吧!
我进入了一个梦,也许是我从一个梦中醒来了。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用破衣服掩去了整个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他身上裹的树叶做的衣服不知有多厚,他走起路来十分笨拙!他手中拿着火把,慢慢地走过来,慢慢地走过来,他两只手伸向我身边的法杖!
我要反抗,我拼足了力气伸手去抢那法杖,可我的手丝毫都动不了,完全地麻痹,我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我的嘴竟然也动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手伸向我力量的源泉,法杖我拼命地挣扎也没用。
那人的双手我看清楚了,一双恐怖的黑色骷髅手,那双手闪着与宝石相同的黑色,它们几乎是一样的!那双手握住了法杖,轻轻地拔出地面,那黑色似乎在流动,那笑声真的很响亮,“杀死他!”一个巨雷加闪电从那人口中、手上,以及那原本只听命于我的黑色宝石上直轰到我的身体上“好痛!”我大声叫道一阵冷汗包裹了我的身体,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场景恢复了原样,一轮皎洁的明月正在上方我的手真的很痛,挣扎着动动,被什么东西压着了,扭过头看去,原来是乌马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的手上睡着了,我大喘几口气,从她身下抽出来,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揉揉我这快要破碎的手。
法杖!天啦!法杖在哪儿?我赶快找!还算好,它还立在身边,它的黑色宝珠根本看不见,而它的把手散发着毫光。
我再一次躺下,看看乌马的轮廓,深吸几口带有她味道的空气,闭上眼睛我还得继续睡,身体还没恢复多少。
有人拍我,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