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十分恭敬地说:“我的主人叫我‘苦狗’!请魔神大人也这样叫我吧!”他继续说:“魔神大人,我除了割草的事,还有什么要我干,请你吩咐!”看着他恭恭敬敬的样子,我的气不打一处来,冷喝:“你去给你自己搭架床!缝几块兽皮做衣服!我不限制你的时间!但是,当我和乌马,还有动物们在睡觉时,你最好别在洞里弄出太大的声音。否则它们攻击你,我可管不了!”我反感地叫起他的名字:“苦狗!”好不容易停止心中的不适,“你去忙吧!”我觉得他应该改名叫“酷够”,以后我就这样叫吧,算我不会发音。
有了一个会说话的人,酷够,可我的心情一点也没变好,甚至有些败坏;我的工作没有变得顺畅,由于这家伙的存在,他还会经常打扰我我让他随便,他却变得更认真,我让他别管,他偏要弄个明明白白我为他伤透了脑筋!
更气的是,我无法像以前一样,大声地把我心底的话完完全全说出来,我只好带着乌马、动物们到一边去发表我的演说,可这个酷够总会来窃听,每一次窃听都吓得抱着一棵树大呼:“天主!”我想他一定是在探查我的秘密,对我也有所了解,他也就能按照我的思路去掩饰对我的恶意,也会有机会拯救我怀中的乌马,更有可能打败我的统治,开放这片领域!可是这个家伙的心灵始终忍受不住我的话对他的打击,而躲在某个地方,以超大的声音连连忏悔。
今天,在这种秋叶满地,寒风瑟瑟的冬天,我再一次驱赶着动物们去多吃些干草,而我受不住心情的压抑,我要向世界大大地怒吼,也向躲在一边的酷够发出又一次的摧残这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不去揭穿偷听者,在每一次放牧时,我都忍不住来上一通,把沉闷、不平、理想、感激等感情不分层次,不管顺序全都抛向这个孤独的世界。今天,我要来上一通狠的,要把酷够给吓死我的私人伙伴乌马,她似乎一层没变,最多的时候只是害羞,并不是因我说的,我干的,而生气、高兴,只是一层不变地平静与专注;动物们呢?看样子我的声音在它们耳朵里倒像一个岗哨,我说得越激烈,它们就吃得越尽兴,我一旦停下来来,却抬头望向我,观察我的举动。
我把乌马往厚厚地树叶上一放,把她的头垫高,可以清晰地看见我,我也可以看见她入神的眼睛对!我已经逐渐不再惧怕与她面对。我往高处一站,轻咳两声,清清喉咙动物们自动地散开,去找吃的深呼吸,张嘴,开始:“亲爱的乌马你好!亲爱的森林你好!亲爱的天空你好!亲爱的世界你好!当你们听见我的问候声响起时!对!这表明我又要开始一场激烈的演说。森林是一个好地方,特别是没有太多人的森林!这里的一切只要不受到严酷的干旱、冰冻、火烧,在这个危险重重的地方,每一种生命都是很顽强地生存着!没有任何生命去戏弄自己的食物群,去改变自己的食物群,因此,这些生命很稳定地生存着,而它的天敌也是如此,这种生命将以更加繁荣的景象表达生命对生命尊重的情谊!但是在我们这种号称强大无比的人类出现后,通过各种途径把我们的食物进行改良,以提供我们更多更好的食物,因此人类表现得无比强大,连狂暴的大型食ròu动物也经常成为我们的食物,于是乎,人类好像天下无敌了!可一旦遇上长久的干旱、冰封、火烧等等大地与天空的正常变化,人变得连野兽们都不如,不是自己努力去争取生存,而是十分愚蠢地向所谓万能的天主祈祷,就在有人进行祈祷时,有些饿急了的,挥起刀qiāng击杀同类,更有甚者把自己的亲人杀来吃掉!这种行为虽是不多见,但是只要它一度存在,那怕只是一种传说,这也说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平常看上去那么正常,在这些正常的关系里包含了多少丑恶这些丑恶要表现出来,就只好在血ròu纷飞的人类之间的战场上去寻找!有的人表现得是如此地懦弱,有的人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