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放下包,轻轻地坐在榻沿上,就那么看着他。
三个多月没见,他似乎老了一些,她想。
“宝贝,你来啦!”他睁开眼睛,拉着她的手说。
她看着他,没吭声。
“伤好了吗?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他摸着她的手臂问。
“好了,没有。”她简单地回答。
“那就好!那天听说你被车撞伤了,我想立刻去医院看你,后来一想,还是让胡国成代我去比较合适。你没事就好,以后出门千万得小心。”他始终抚摸着她的手。
“我知道。”她说,依旧很简短。
“想我了吗?”他把她拉到怀里。
点头?还是摇头?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开心地笑了,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去洗洗,快点出来。”他说。
她转身去浴室,冲洗,然后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
那么自然缱卷地钻入了他的怀里。
这一刻,她承认,她真的想他了。
不知有多久,没有这样被拥入怀中的感觉,她闭上眼睛,接受了来自男人狂热的吻。
“宝贝,我想死你了!做梦都在想啊!”男人呢喃着,亲吻着她的身体。
她依旧闭着眼睛,双手抚着他的脸,感受着男人粗重的呼吸,湿漉漉的吻。
小别胜新婚,他们本就带着刺激感的见面,在相隔了三个多月后,两人所有的激qg和能量得到了井喷!
至死的馋绵过后,男人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你有魔力吗?”男人突然问道。
“嗯?”她睁大眼睛,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我总是会想你?实话告诉你,我有很多女人,可我为什么偏偏总是想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魔力?”男人看着他说。
她娇媚地笑了。这就是我的魔力啊。她在心里说。
“你说我有魔力?那我就是小魔女了!”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你就小魔女。那个钩我魂魄的小魔女!”他吻了吻她的脸颊。
“好,那我就做一个钩魂摄魄的小魔女吧!”她也吻了一下他的脸。
“好,小魔女,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魔女了!”黄忠华疼爱地搂着她,“小魔女,上次我对你说的事,你怎么想的啊?”
“什么事?”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快就要换届了,县里有一大批干部要动,我想把你的位置也挪一挪。”
她想起来了,他上次说去团县委的事。
“我听党指挥,党叫我干啥就干啥!”杜睿琪调皮地说。
“哈哈哈,那好啊!党现在累了,给党捏捏肩捶捶背!”
“好啊!我是一块砖,任党搬!党把我搬起来,我就给党捶背捏肩。”杜睿琪咯咯咯地笑着。
“党要搬动这块砖啦!”黄忠华把杜睿琪抱起来,在榻上旋转了起来。
“啊,啊!”杜睿琪被晃得很晕,开心地大叫起来。
转了几圈,黄忠华觉得累了,跌坐在榻上。
两个人又是笑成一堆。
“累了吧,那让我来为党服务一下?”杜睿琪说。
黄忠华趴到榻上,让杜睿琪骑在自己的背上,好好享受她指尖恰到好处的力量。
杜睿琪曾有一次去洗头,享受过这样的按摩。那次她就记住了按摩师按摩的指法和路径。现在她就学着按摩师的样子为男人按摩。只是她觉得自己的力度不太大,没有按摩师那样的效果。
不过男人已经觉得很舒服了。
等她基本按摩了一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