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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整个容国都知晓,公主向来说一不二,她既然吩咐了,他们便只能照做。

    待素竹将门掩上之后,萧景良才不冷不淡地说道:“果然不愧是容国最受宠的公主,便是连出嫁也是暗卫随行!”

    容浅羽微楞,却也听出了萧景良语气中的不悦,她几乎下意识的便说道:“你若不喜欢,我可以让他回去!”

    只要,他告诉她,他的心中一如既往的有她,无论做什么,她都甘之如饴。

    世人皆知,容国公主貌美倾城,文武双全,是四国第一才女,甚至就连才女也不足以形容她,反是多以四国奇女子相称。

    却不知,便是奇女子,若遇到了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人,也会变得和普通女子一般。

    闻言,萧景良有些意外,但却并不会因为这话有任何的感动,反是更加多了几分厌恶,他忽的笑道:“你便这般想与我结为夫妻?”

    容浅羽微怔,但随即点头,“这世上,我只会与你为妻!”她容浅羽向来坦然,爱便是爱,恨便是恨。

    她远赴萧国,本就为了寻他!

    萧景良默然,但下一刻,这个还面露着微笑的男子,脸色忽的一变,将容浅羽狠狠的由怀中摔出,“真是可笑!凭你?也配!”

    他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那就是沈烟,而面前这个口口声声喊着要嫁于他为妻的女人,无非是自取其辱罢了!

    容浅羽猝不及防的被萧景良摔出,她甚至没有一丝防备,于他,她从未有过防备,但在她的头狠狠的撞击在墙上之时,顺着脸颊流下的鲜血,让她多了几分清醒。

    原来,刚刚的那一瞬的温柔,都是她的错觉么?

    她抬头,望着那个适才还对她温言细语的男人,看着他缓缓从怀中拿出了一张手帕,仔细的擦拭着他的双手,那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是他的手沾染上了什么脏污的东西一般,生怕错漏了哪一处。

    脏东西么?

    心似是被什么刺痛一般,她看着他,声音极为虚弱,却一字一顿的问道:“我便这么让你厌恶吗?”

    萧景良将手帕随意的扔在地上,看着那个正望着她的女子,他甚至能看出她眸中几不可见的一抹期盼,心中冷笑,言语中更是冷漠:“我本以为被誉为四国第一奇女子的容浅羽公主,会是何等惊人,如今一见,却也不过如此!甚至不堪!”脚下微动,他已然将适才扔到地上的手帕踩在脚下。

    容浅羽面色苍白,脑中仍萦绕着他刚落下的话语。

    不过如此!

    不堪!

    原来,这就是他对她的评价吗?

    她从未在意过世人的评价,第一才女也罢,四国第一奇女子也好,她从未在意过。

    但今日,他说她不过如此,却让她前所未有的难过,甚至心痛。

    她远嫁萧国,只为了他而来,本满心欢喜期待的新婚之夜,竟仿佛老天与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你不是自恃武艺高强吗?”他忽的说道,“那我今日便废了你的经脉,天下第一,真是可笑!”敢拿剑指着他的烟儿,便早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

    不能杀?

    那他便让她生不如死!

    她睁着双眸,静静地看着她身前念了整整两年的男人,他说,他要废了她的经脉。

    她不惧疼痛,即使再痛,她都不惧,但他若废了她的经脉,便犹如将站立云端的天之骄女,踩入地狱,她的骄傲,也将被他肆意践踏。

    “你”唇齿微动,她只吐出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求饶么?她做不到,尤其是,这个即将要废她的男人,是她寻了两年,念了两年的人。

    “怎么?怕了?你可以跪下来求我,我兴许会饶了你也说不定呢?”他语气平淡,但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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