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救命之恩,小女子也先行告退。”
“为何说谎?”彦以墨一语直奔重心。
他年龄尚浅,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怎会看不出其中端倪,他也只是给她留几分薄面,没当众揭穿她罢了。
“啊?”她一愣,“什么?”
“你是看着本宫很好骗?”
“没有没有~”端木茯苓慌张跪下,“我我只是”
“还以为你胆量到底多大,原来也知道什么叫怕。”彦以墨被她这样子逗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罢了,下次别再找这么烂的借口甩开家丁了。”
被清荷从地上扶起。
目视彦以墨离开的背影,端木茯苓总算松了口气。
这人便是当朝太子?看着倒不像是那种会参与进兄弟相残之中的人。
她虽不了解他的为人,但从表面上看来,若日后他真能顺利登上皇位,大概也算是百姓之福份了。
从二楼窗户目击了事情全过程,彦以宸没有说什么,只捂着左臂皱眉走向房门。
他二哥是太子她便理,他掩藏身份说自己是个富商的儿子她便不理?
看来是他识人不清,她和其他女子没什么区别,同样都是个爱慕虚荣之人,同样将名利视作一切。
冷面快步追上前,试探开口,“主子,方才跟在那小姐后面的领头侍卫,属下总觉着眼熟,好像在哪见过面。”
“眼不眼熟,与吾何干。”
傍晚时分。
才一回府正碰上徐淑良和端木茯月那满肚子坏水的母女二人,就算她们还未开口,端木茯苓也能猜得出她们出现在此的原因:端木文华对侍卫们的回报勃然大怒,要重罚她以示惩戒。
所以这母女二人,应该也就是来看笑话的了。
不过就算如此又有什么关系,她还轮不到被她们这种货色嘲讽,“姨娘还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出来散步,也不怕眼大漏神绊到碎石摔倒。”
“你”端木茯月不满。
徐淑良却含笑伸手拦住女儿,“有这时间,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老爷可是已经坐在正厅等了你将将一下午,今夜有得你受的。”
“即便处罚也是我父女二人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填房的说三道四?”端木茯苓不怒反笑,“倒是你们母女二人,还是好好珍惜能留在将军府的这所剩无几的日子吧。说不准,父亲心情一不好,明日便将你二人赶出了去。”
说罢,她不等二人还嘴,高扬起下巴走去了正厅。
就算等下被罚的很惨,面子这东西也绝对不能丢了。
然而才一脚踏进门槛,端木文华就起身迎了上,让端木茯苓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她提起裙摆,就要跪地认错,“父亲大人,苓儿知错了,苓儿不该”
“苓儿来,跟为父过来坐。”端木文华打断她,拉着她到旁边檀木椅坐下,“为父听侍卫们说今日将他等赶回府来的是太子殿下?”
端木茯苓乖乖点头,“回父亲,是的。”
他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他早年间和这太子结下了什么梁子?
不过这将军府从来不与任何一位皇子为伍,想来期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内幕吧。
“那你与这太子之间,是否”
“不是!”她终于听明白端木文华的意思了,慌张打断,“父亲您别多想,苓儿与太子之间也仅仅萍水相逢,没有任何关系!”
他这是要煽动她嫁人的节奏啊!
虽然这古代女子都很早成家,但是她才十八岁刚过,真心不想马上就踏进婚姻的坟墓。
端木文华深深叹了口气,“为父也不是想逼你嫁人,只是你也不小了,也该找户好人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