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目光惊悚看着我,而我却无比淡定地看着她,我冷冷的说:“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姐姐的仇,她报不了,我来给她报。许易欢,我们走着瞧。沈攸宁抛弃你才仅仅是开始,接下来,你的人生可不止这一个悲剧。”
我说完这些话之后,拿着我从前的日记本,转身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许是许易欢在里面的尖叫声他们听到了,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许家河和王晓雪都站在门口,他们见我出来,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连忙对我说:“伊安小姐,您和我女儿是在房间里吵架了吗?我们怎么听到尖叫声?”
“没有啊,我就说了一句,她姐姐死得很冤,她今天被沈攸宁抛弃,很有可能就是报应而已。”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随后,我在许家河和王晓雪诧异的目光中,就这样施施然离开了我从前的家。
尽管在进家门的那一刻心情十分沉重,可是当我从那个曾经的家里走出去时,我原本一直压抑的心,稍稍变得更畅快了一些。
我一路疾步走到我的车边,开着车离开了这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一路开回麦肯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自从有了自己的房子之后,除非是张佳妮打电话过来说想我,不然我都懒得回到伊家,宁愿窝在自己的房间里。
江煦那张超高额度的信用卡给了我无穷的便利,我通过那张卡买了许许多多我所喜欢的大件小件,把原本空荡荡的家填充得满满,而我独自生活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更是觉得幸福。
因为不想像从前那样卑微窝囊的活着,所以我购买了大量服装方面的杂志和书籍,只要一有时间便坐在家里看书,偶尔有灵感了便在纸上涂涂抹抹,把设计的初稿画出来。这样一来,日子过得无比充实,即便是一个人,也并不觉得孤单。
只是住在麦肯大厦,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几乎每一天晚上,都会有人敲响我的房门。每一次我透过门上的录像,都能够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他每一天都来敲我的房门,每一次我都不敢开门,可是他也并不会逗留多久,他每次敲一会儿,便又离开了。
今天,差不多午夜的时候,门口的敲门声又一次响起了。我对这个家已经开始有了归属感,心里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我通过录像再度看到那个黑衣人在我家的门口徘徊,他浑身都被巨大的黑色斗篷包裹着,他执着地一次次摁响门铃,以往我都不敢出声,今天我斗胆拿起话筒,问了对方一句:“谁啊?”
我在里面对着话筒说话,外面是绝对可以听到的。对方在听到我的声音里明显一愣,他左右环顾了一下,随后他缓缓抬起头来。
当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刻,他的面容惊得我差点儿瘫坐在地上!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张怎样丑陋的脸,脸上的眼睛和鼻子都已经错位,嘴巴也歪了,脸上坑坑洼洼如同月球的表面,整张脸灰蒙蒙的,那副模样就像是从地狱里逃生出来的一般,根本就分不清究竟是男还是女!
我浑身不由自主猛烈颤抖,因为一个人在家,我慌忙挂断了话筒,不敢等对方说话。
我目不转睛盯着屏幕上的黑衣人,他左顾右盼了之后,随后自顾自摇了摇头,又一次转身颤颤巍巍地消失在了我的家门口。
我害怕极了,因为心里实在是太过害怕,我于是给江煦打去了电话。
“喂。”江煦寡淡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你能来我家吗?”
“怎么?想我了?”
“我……我害怕,几乎每天晚上,我门口都会有一个黑衣人来敲我的房门,我好害怕。”我仓惶又无助的对着电话说道。
“黑衣人?”江煦在电话那头疑惑了一下,随后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