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一击。而林厚同样没有放水,双方每次相撞都是搏命一击,如果有一方输了半招恐怕都会是重伤落败的下场。如果林厚不用最后一招结束战斗,而是徐徐图之,多半是秦少落败的结局。而骄傲如林厚这样的人,又怎会徐徐图之,恨不得一招就击倒对手,且看结局就知道,秦少虽然赢了却深受重伤恐怕要修养好一阵啦!而林厚全程不过只中了秦少一脚而已,最后只不过虚脱力竭而晕倒,估计修养几日便好了。虽然觉得不可能,可最后还是秦少赢了。
云尘现在回想这场战斗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双方从第一击开始,每一击都可以秒杀牛二了。就算牛二全力运转锻体术也不可能挡得住长刀和铁砧的劈砍。而那个林厚的最后一击当真是恐怖,恐怕那一击单纯以攻击力来说足够对那些不出世的大宗师构成威胁了。只是看现在的林厚虽然距离大宗师还很远,但绝对可以说是大宗师下无敌的存在了,如果他能成为大宗师的话,绝对有资格竞争天下第一的位置!而他今年才二十三啊,当年的李无敌也是二十五才出道的!而今西蜀剑炉时隔四十年才出世的林厚,绝对会在江湖未来的几年里掀起一片。
而云尘又想到刚刚战斗中秦少。秦少说的不错,他的武艺师承和常人的确不太一样,他运气时赤红的双眸仿佛是头择人而噬的猛兽!而他发出的那道刀罡更像是杀气凝聚而成,想到这里云尘都不寒而栗,这要杀了多少人,才会积攒出这么浓重的杀气!难道秦少真的是以杀入道?那为何身上凝聚了这么重的杀气却又没有陷入疯魔呢?怪不得那日与牛二缠斗最后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也难怪牛二会臣服与他!锻体又练气的牛二是宗师下无敌,剑气化形的林厚是大宗师下无敌,还有个只锻四肢的铁链顺,自己是个杀气入道的少将军,还有一个神出鬼没不知深浅的雪原狼,而自己想到这里的云尘随手一弹指将手里把玩的树叶激射而出插在前方的树干上,缓步走到树前又轻轻的拔出了完好无损树叶继续拿在手里把玩起来。想着想着摇头笑了起来嘀咕道“还有我这个心学入道的举重若轻。聚集这么多的奇人异士,西原到底有什么,竟让李无敌断臂瞎眼让赵元尊闻之却步,真是有意思”说罢摇头笑了笑奔医馆走去。
赵元尊将林厚背进铁匠铺平放在床上后,又转身出去把铁砧拾了回来,然后又鼓动起煤炉下的风囊来。待低燃的煤炉燃烧的异常赤红旺盛后,将巨大的铁砧投入煤炉当中,随后又拾起一块巨大铁块放在原来铁砧的位置,自己坐在一旁等候。见铁砧被烧的差不多后取出煤炉,将烧的赤红部分放在铁块上,右手拿起铁锤一锤砸了下去,只见爆出的火星瞬间将铁匠铺的棚子充满,好似在棚子里同时放了无数的烟花一样。赵元尊并不惧怕四飞的火星烫伤,就这样一锤一锤的砸着,直到铁砧冷却,然后再重新投入鼓的赤红的煤炉,周而复始的锤着,直到第二日清晨。
林厚缓缓的醒来,闭目回想了昨日战斗,而后恍恍惚惚的听了一夜的打铁声,直到刚刚锤击的声音停下。林厚悠悠的起身走到屋外,见满脸疲惫的师傅坐在水槽前看着他。赵元尊见林厚出来了,便笑着说道“醒来啦?”林厚点点头也不言语。赵元尊又道“可想好了?”林厚依旧点头。赵元尊也点点头说道“你可知你为何输给秦家小子?”林厚想了想嘶哑着嗓子道“我太骄傲”赵元尊欣慰开口道“你能知道这点很好,以后能改吗?”林厚想了想摇头,赵元尊哈哈大笑好似一夜的疲惫瞬间被扫空了开口道“那就好,如果西蜀剑炉连仅剩的骄傲都没了,那我就是杀了你也不会让你随他而去的!不过你也不要不服气,秦小子是以杀气入武道,我昨日观他那最后一击看样子是有些火候了。”
说罢哀叹一声继续道“你不晓得,秦家嫡子多以杀气入道,全靠在战场上搏命厮杀积攒杀气,他们秦家不少人就是深陷杀戮不可自拔最后疯魔掉了!我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