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梯上,捂着脚脖子,神色痛苦不堪。
不用问,崴了脚脖子了。
此时,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偌大的院子里除了远处的门卫,就只有我和秋彤。
我蹲子,伸手向秋彤的脚脖子。
秋彤往后面一缩:“你要干什么?”
此时,秋彤又把我当成了那个流氓混混。
“秋总,不必如此夸张,你脚脖子崴了,没法走路,我给你推拿推拿,会起作用的。”
秋彤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懂推拿?”
练散打的谁不会两下子推拿,何况我当年还专门琢磨过穴位。我点点头:“会一点,我以前在洗脚店做过足疗师。”
秋彤似乎相信了我的信口胡诌,犹豫片刻:“那好吧!”
我蹲到秋彤下面,让秋彤坐在台阶上,然后将秋彤的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脱去秋彤的鞋子,两手握住秋彤的脚脖子和小脚丫
我认真地开始推拿起来。
秋彤的小脚很柔嫩,虽然隔着白色的袜子,依然能感觉到。
秋彤的脚脖子和小腿很白很滑,白得令人炫目。
说也奇怪,此时我专心推拿着,心里竟然没有非分之想,似乎现在我真的就是一个足疗师。
推拿了40多分钟,我松开手:“站起来走走试试——”
秋彤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走了几步,说:“咦——轻多了,不疼了,能走了——”
我说:“那就好,走吧。”
秋彤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说:“谢谢你。刚才,我误会你了,抱歉。”
这可是秋彤第一次对我这么好,我心里一阵宽慰,甚至有些感动,忙说:“没什么,也是我自己不争气,不该摸的地方摸了,不该碰的地方碰了。”
说完这话,我意识到自己又说走了嘴,看到秋彤的脸色又红起来。
我此时不由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平时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秋彤觉得和我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急匆匆走了。
我也回了宿舍。
晚上,饭后,我上网,见到了浮生如梦,她告诉我此刻自己正坐在床上上网,因为脚脖子崴了,虽然有人给推拿了之后疼痛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不敢多活动。
我不由责怪她为何不走路小心注意,让她抓紧找热毛巾热敷一下,言词之间不自觉充满了关心和体贴。
浮生如梦很乖地照我的去做,然后对我说:“客客,你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你说呢?”
“我问你呢!”
“是吧!”
“我喜欢你关心我,从小到大,我最渴望的就是有人关心,哪怕是一点点温暖。”
我鼻子一酸,想起白天见到李舜的情景:“问你个事,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问什么我都不会不高兴的!”
“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
浮生如梦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是个专横固执的大男子主义者,要求老婆必须在家里做家庭妇女,美其名曰全职太太,多次要求我辞掉工作,然后再和他结婚,说他来养我。可是,我不愿意做金丝笼中的小鸟,就一直没有答应他。当然,我这么做,或许也是在利用他的固执得过且过拖延着那一天的到来吧。”
“他是个花心男人是不是?”
“是的,花心大萝卜!身边各种各样的女人一直不断。我管不了,后来也懒得管了。”
“那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和你——”不知怎么,我心里觉得酸溜溜的。
浮生如梦又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问题,以前我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