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挨了一脚,伤势并不重,依然生龙活虎,双掌阴风阵阵,隐约间还带着鬼哭狼嚎般的啸声。
冷菱将压箱底的绝招都施展了出来,仍然不是梁齐的对手,并且非常忌惮梁齐的鬼煞掌,如投鼠忌器,十分被动。再打斗下去,万一挨上一掌,不死也是重伤。
“菱姐闪开,看我的飞针绝技,百步穿杨!”眼见冷菱被梁齐一掌逼退,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陈光宗赶紧大喊一声。
冷菱相当了解陈光宗,他哪会什么百步穿杨,不知道耍什么鬼把戏,趁机飞身暴退。
“休走,看掌!”梁齐仅用一招就打伤了陈光宗,根本没把陈光宗放在眼里,垫步拧身,用了一招单掌开碑,猛击冷菱的面门。
“咻c咻c咻c咻!”陈光宗冷不丁从腰后拔出一只手枪,抬手连开四枪。
这支枪是陈光宗从曾来暗杀他的杀手手里缴获的,带着消音器,枪声并不大。他心知自己不是梁齐的对手,借口回屋拿视频,把这支枪带在了身上。
梁齐一时大意,毫无防备,头一枪斜刺里打在了他的胸膛上。中了一枪,他顿感不妙,间不容发的改变路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蹿向花坛,结果又中了一枪,躲过了两枪。
陈光宗开枪的次数有限,并非什么神枪手,抽冷子开枪,也没来得及仔细瞄准,并没有打中梁齐的要害。
“小子,我杀了你!”梁齐勃然大怒,一爪下去,硬生生的从花坛的护栏上扣下一块砖头,甩手抛向陈光宗,速度之快好像小流星。
陈光宗的身子一歪,快速趴倒,砖块从他的头顶划过,继续前冲,打中一扇玻璃。
当陈光宗翻身爬起,梁齐三晃两晃,快如狸猫,飞身越过墙头,逃之夭夭。
“小子,你等着,他日我必来取你的狗命!”墙外传来梁齐的怒喝,充满了怨恨。
“你快去疗伤,我去追他!”冷菱喊了一声,随后追赶。
就在这时,秦兰急匆匆的走了出来,手中拿着纱布c酒精等用品,她往院里一看,冷菱和那个陌生人都不见了,惊疑道:“人呢,跑哪去了?”
“跑了,菱姐去追了,不用管他俩,扶我回屋!”
“你的伤怎么样,好像挺严重,要不去医院吧?”秦兰赶忙扶住陈光宗,一脸的心疼与关切。
“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我自己能治疗。”陈光宗故作无所谓道。
陈光宗的小腿受伤了,不方便爬楼,秦兰扶着他走进了一楼的一间客房。
让陈光宗坐在床上,秦兰抬起他的腿看了看,大吃一惊,只见他的小腿上有一个清晰的黑色手掌印,肿起多高。“怎么变黑了,那人下手也太狠了,真该报警抓他。”
“兰姐,你不用担心,我能治,不出三天就好了。”陈光宗轻松的笑了笑,“麻烦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包括裤子,我要针灸消肿。”
这种情况下,秦兰也没了顾忌,帮着陈光宗把衣服脱了,浑身上下仅剩一条四角裤。
陈光宗曾给冷菱解过一次鬼煞掌之毒,知道解毒针法有效,把伤口的部位划破,让秦兰给他挤毒血,然后又取出银针,运转真气,在自己身上连扎了十三针。
刚扎好银针,冷菱也回来了,一脸沮丧。
“怎么样,追上梁齐了吗?”陈光宗问道,从冷菱的表情判断,他已经猜到了。
冷菱摇了摇头,“让他跑了,外面有人接应,他坐车跑得。”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跟他有什么仇?”秦兰问道。
“他是个混混,名叫梁齐。前些天,我和菱姐出门,遇上了他,他看菱姐长得漂亮,当众调戏,被我俩揍了一顿,今晚是来报仇的。”陈光宗信口胡编道。
“是吗?”秦兰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