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屋里的人正在熟睡之中,冷菱掏出手机照亮,这下彻底看清了,床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年轻貌美,长着一张娃娃脸,正是白楚洁,睡姿安详;男的约莫三十岁左右,浓眉大眼,鼾声响亮。
陈光宗虽然没见过梁河源本人,但是见过他的照片,辨认出了搂着白楚洁睡觉的男子正是梁河源。
他嗅了嗅鼻子,闻到屋里还飘荡着一股没有散尽的靡靡气味,想来今晚梁河源没少跟白楚洁翻云覆雨。
这次梁河源出国,没带女人,跟白楚洁分别半个多月,小别胜新婚,自然免不了一番欢愉,累得筋疲力尽才昏昏沉沉的睡去,睡得很死。
何况现在是后半夜,睡得正香,所以梁河源毫无察觉,根本不知道有人悄悄的闯进了卧室。
确定床上的男人是梁河源无疑,冷菱挥了挥手,示意陈光宗动手。
“你三番五次想杀我,别怪我心狠手辣,今晚就送你下地狱,找阎王爷去打麻将!”陈光宗暗自咬牙切齿,若不是自己学会了一些功夫,早死在了北辰帮的手里。
陈光宗早已恨透了罪魁祸首梁河源,迈步走到床边,探手在梁河源和白楚洁的昏睡穴上各点戳一下。
“怎么杀梁河源,按照我的方法,还是你的方法?”冷菱开口问道,现在梁河源和白楚洁都昏迷过去,即使打雷下雨也不会吵醒。
“你的方法太残忍,肯定会惊动警方,不好收场,还是按我的方法来吧!”陈光宗道。
冷菱提出的方法简单粗暴,一刀割断梁河源的脖子;陈光宗的方法则是用药,不做医学检查的话,外人肯定会认为梁河源是暴毙而亡,即使事情败露,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梁河源做梦也不可能想到,他会被人讨论怎么个死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
“好吧,按照你的方法,快动手,免得夜长梦多!”冷菱催促道。
陈光宗从兜里掏出一包事先准备好的药面,递给了冷菱。“杀人你擅长,还是你来吧!”
“方法是你想的,梁河源要杀的也是你,由你亲自动手报仇最合适,我不会出手。”冷菱断然拒绝,说什么都不下手,干掉梁河源必须由陈光宗亲自动手。
无奈之下,陈光宗只好亲自来,下楼从饮水机里倒了半杯水,为了避免留下指纹,特意戴着一双手套。
再次返回二楼,陈光宗将药面倒进水里化开,掐着梁河源的嘴巴,给他灌了下去。
此时的梁河源跟死猪一样,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时间不大,梁河源一阵胡乱挣扎,双手乱抓,双腿乱蹬,口吐白沫,直翻白眼,就好像得了羊癫疯一般。即使如此,他也没有醒来,最后一命呜呼。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了梁河源,陈光宗和冷菱又悄然离去,并带走了那个杯子,没留下任何痕迹。
次日,当白楚洁醒来,差点被吓死,高分贝的惊叫声划破别墅的宁静。身边的梁河源早已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嘴边残留着干涸的白沫,双眼瞪的溜圆。
梁河源死亡的消息,也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传遍北辰帮,以及江城的地下势力,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昨晚出去办事,忙活了大半宿,陈光宗没吃早饭,睡了个懒觉,没等他起床,便接到了司徒丹凤的电话。
“我刚得到消息,梁河源死了,是不是你干的?”司徒丹凤开门见山的问道。
“什么,梁河源死了?”陈光宗故作惊讶,“我是想干掉他,但是没来及的动手。”
“据说梁河源暴毙而亡,但是他没什么大病,死的蹊跷,真不是你干的?”司徒丹凤又问道。
陈光宗连连摇头,死不承认道:“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