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丹凤的带领下,陈光宗登台上高,穿街过户。避开北辰帮人马的耳目。跑出了这片平民区。
“暂时安全了。你快打车走吧。”停在大路边,司徒丹凤催促道。
“我差点被北辰帮抓住,丢了小命。你怎么补偿我?”陈光宗趁机敲竹杠道。
“是我冒险带你逃出来的,你还要补偿。有没有良心?”司徒丹凤嗔怨道。
“我被围困。全是因为你造成的,你带我逃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给我补偿。以后我可不敢再冒着生命危险给你义父解毒,想好怎么补偿了,给我打电话。拜拜!”
说完。陈光宗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立刻给小武打了个电话。
北辰帮的目标是陈光宗。并没有在意小武,他也顺利脱身。
江镇川带人把周易安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陈光宗,气得面沉似水。真想一把火把这烧了。
就在这时,司徒丹凤拎着两瓶饮料返回。假装毫不知情,娇声怒斥道:“这是我义父家。你们想干什么,赶紧给我滚!”
“我还纳闷。怎么连你也不见了,肯定是你把陈光宗放走了,他人呢?”江镇川恼怒的质问道。
“什么陈光宗,我没见过。江镇川,你别无中生有,搬弄是非,带这么多人打砸我义父家,必须给我义父赔礼道歉,否则我饶不了你。”司徒丹凤语气强硬道。
“饶不了我?”江镇川讥笑道:“你有那个本事和资格嘛,违抗帮主的命令,包庇陈光宗,小心我捅到帮主那,让你吃了兜着走。”
“你搬弄是非,诬陷我,以为我怕你不成,正好让帮主评评理,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丹凤柳眉倒竖,杏眼圆翻,一脸怒容,反正江镇川没抓住她跟陈光宗在一起,没有证据,就算闹到帮主那,她也有说辞,浑然不惧。
“死鸭子嘴硬,咱们走着瞧!”江镇川冷哼一声,带人拂袖而去,既然司徒丹凤敢现身,说明陈光宗已经跑了,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
等所有人离开,院里恢复清净,周易安沉着脸道:“丹凤,给腾冲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滚来见我。”
半个小时后,陈光宗和小武出现在一家不起眼的饭店,此时已是中午,两人凑到一起,吃了顿午饭。
饭后,陈光宗让小武送他去驾校,报名学车。
与此同时,腾冲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周易安家。
“逆徒,你把陈光宗出卖给江镇川,是不是想我死啊?”见到腾冲,周易安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喝道。
“我没有出卖陈光宗,更不会告诉江镇川,师父你不要冤枉我!”腾冲辩解道。
“你走后不久,江镇川就带人来了,要抓陈光宗,还说是接到了你的电话,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气死我了!”周易安随手抓住旁边的茶壶,气呼呼的砸了过去。
腾冲急忙闪身躲避,瓷质茶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我跟江镇川死不对眼,就算我要出卖陈光宗,也不可能告诉他,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能是谁,知错不改,还强词狡辩,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嘛,给我跪下!”周易安气得拍案而起,勃然大怒。
换做两天前,周易安想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根本办不到。经过陈光宗两次针灸,他中毒的症状明显好转,不仅能站起来了,还能勉强下地走路了。
这也足以证明陈光宗的医术确实有效,周易安看到了痊愈的希望,自然不想得罪陈光宗,哪怕做做姿态,痛斥腾冲一顿,也要给陈光宗一个交待。
“义父,你消消气。”司徒丹凤急忙扶住了周易安,劝道:“师兄跟江镇川确实不和,或许真不是他泄露的。”
“他不告诉江镇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