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子是吓大的啊,少他娘的唬人,我选择死路。有本事勒死我!”赖虎毕竟在道上混了多年。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不信陈光宗敢动手杀他,傲气的吼道。
的确,陈光宗不敢杀人。本想恐吓赖虎,没想到这家伙不怕。转念又有了主意。“我是不敢杀人。但我有比杀了你更好的办法,算是给你的第三条路。”
说完。陈光宗快速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包银针,这是他刺穴后剩下的银针。顺手装进了兜里。
他打开针包。连续抽出四根银针,刺在了赖虎的后腰处。
赖虎顿感针扎似的刺痛,疼了四下后。刺痛感又消失了,怒喝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有种跟老子正大光明的打一场。用卑鄙手段,算什么本事!”
“没什么。只是给你扎了四根银针而已,刺伤了管肾的四个穴位。保你一个月内不能行女爱男欢之事。如果不想变成太监,别来打扰我。你表现的好,一个月后我自会帮你治疗。现在你可以走了。”
陈光宗说的很随意,落在赖虎耳朵里却如同惊雷,但赖虎又不信,用手摸了一下,摸到了扎在腰间的银针,没敢乱动,咬牙切齿道:“咱们走着瞧,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随便,别忘了我的话,不信回去后,找个女人试试。还有,银针千万别自己拔,最好找个懂行的中医,否则后果自负。”这种针灸方法,不会立刻起效,需要扎一段时间,陈光宗故意吓唬道。
“此仇老子记下了,改天再来找你算总账,我们走。”赖虎无比恼怒,可双腿动不了,又搞不清楚陈光宗搞得什么鬼,只能含恨退走。
那两个壮汉小心翼翼的将赖虎抬到门外的车上,而后又将被打晕的大熊等人抬走。
“狗娘养的杂碎,给老子等着,下次再来,老子一定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赖虎也算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气得七窍生烟,恶狠狠地一拳打在了车里
“就这么放他们走,也太便宜他们了吧,我们被打的仇找谁算?”
“不能轻易放过他们,至少赔偿我俩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郝俊和袁朗不满的嚷嚷道。
“赖虎还没走,想要赔偿可以去找他,你们觉得不解气,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也行,我保证不拦着。”陈光宗暗自冷笑:这两个怂包,赖虎在的时候干嘛去了,见他被我打倒,才敢跳出来叫嚣。
“我”郝俊和袁朗不禁脸色发红,强词夺理道:“我们是在你家被打的,你当然要负责,赔偿费也是由你去追讨。”
“谁打的你俩找谁去,跟我有什么关系?”陈光宗不屑道:“难不成,你们在水潭边吃烧烤引发了火灾,我也要负责?”
“对了,你们把火灾引发的损失赔偿交一下,一千块钱。”许冰插嘴道,她实在看不惯郝俊和袁朗的嘴脸,顺便替陈光宗解围。
“什么火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别讹人!”两人装傻道。
“引发火灾的原因,我已经承认了,赔偿费我来交。”素雅道。
“凭什么,我们被人打了,赔偿费没要到,还让我们交钱,有没有天理了?”郝俊气呼呼的道。
“一码归一码,别胡搅蛮缠,你们的赔偿去找赖虎要,火灾的赔偿也得照交。”许冰理论道。
“嫂子,你跟我来一下。”趁他们争论之际,陈光宗迈步走向秦兰的卧室。
“小宗,你怎么突然变厉害了,你头上扎的银针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威胁赖虎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秦兰抛出一连串的问题道。
“还记得那天在药王庙躲雨吧,我无意间在庙里发现了一本医药典籍,针灸的方法是从上面学来的,扎赖虎的那几根有没有效,我也不清楚。”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