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情急之下,秦兰猛然抬起腿,用膝盖撞在了二癞子的裆部。
“哎呦。吗的。臭表子!”二癞子疼得呲牙。甩手给了秦兰一个耳光。“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再敢反抗,信不信老子将你扒光了。扔在村里的大街上?”
“畜生,放开我嫂子。”这时。陈光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眼中怒火熊燃,冲过去抓住了二癞子的后衣襟。
“谁谁他娘的扯老子的衣服。”二癞子转头。见是陈光宗,火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傻子又来破坏老子的好事”
“让你欺负我嫂子,让你霸占我家的果园。今天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没等二癞子骂完。陈光宗甩手几个大耳光恶狠狠地扇了过去,然后按住二癞子一通暴打。
片刻间,二癞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嗷嗷乱叫。嘴里直喷血沫子。
“活该,打死你也不冤。”秦兰看得相当解气。真想自己也上去踹几脚,甚至忘记了整理凌乱的衣服。
二癞子一番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摆脱了陈光宗,连滚带爬的逃入了树林中。嘴上不服气的放狠话道:“傻宗,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别跑,看看今天谁弄死谁。”陈光宗随后紧追,一副不打死二癞子誓不罢休的样子。
刚才,陈光宗的脑袋被二癞子砸了一石头,又挨了几脚,因祸得福,神智有所恢复,想起了变成傻子前后的一些事情。
比如,二癞子经常挑戏秦兰,没少欺负陈光宗,还强横的霸占了陈家一大部分果园,加上二癞子轻薄秦兰,这让陈光宗如何不气愤。
追逐之中,陈光宗脑袋发晕,脚下一个踉跄,不慎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一路翻滚,最后掉在半山腰的一间破庙屋顶,坠入屋内。
这座庙被村民称作‘药王庙’,早已荒废多年,破败不堪,很少有人来,四周的荒草都超过了膝盖。
庙堂正中供奉着一尊看不出容貌的泥雕塑像,造型有些怪异,左手捏着一根银针似的东西,右手托着一个葫芦,据说是药王爷。
陈光宗从屋顶掉下,正好砸在了塑像上,塑像被砸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多亏雕像是泥塑的,如果是石头的,陈光宗撞上去,不死也得重伤。
“哎呦,疼死我了!”即使这样,陈光宗也摔的够呛,浑身酸疼,骨头都好像散架一般,额头被擦破了一块,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此时正是夏季,天气说变就变,夜幕降临之后,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炸雷,一道闪电划过,下起瓢泼大雨,整座破庙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似乎随时有可能坍塌。
“什么东西?”雨水从屋顶的破洞落下,淋在了陈光宗身上,他休息的差不多了,翻身爬起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长条盒子。
长条盒子一直藏在破庙供奉的泥塑里,若不是陈光宗意外砸碎了泥塑,也不会被发现。
陈光宗以为里面藏着什么宝贝,顺手掖进怀里,急忙躲到墙根下避雨。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小破庙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娇弱的身影,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依稀能辨认出来是秦兰。
陈光宗去追赶二癞子,秦兰整理好衣服后,也跟了下来,但失去了陈光宗的踪迹。她四处寻找,没找到陈光宗,眼看突降大雨,急急忙忙的来破庙避雨。
“啊,你你是人是鬼呀?”秦兰刚跑进破庙,忽然看到了一张蓬头垢面的脸庞,吓得失声惊叫,脸色发白,连连后退。
“嫂嫂子,是我,我是光宗,不是鬼。”陈光宗急忙道。
“你你是小宗?”
“是我。”
“吓死我了,你怎么跑这来了?”确定是陈光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