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黎酒刚刚才惹了事,这会儿就算疼那也不敢说,带着点点义薄云天的气势,“我不”怕。话没说完,疼得她脖子筋儿都全抽直了!!
清洗伤口,上药膏,再贴创口贴。
对于黎酒可以说是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么难熬。
不过并不全是都是痛。
双氧水擦上去的时候,的确痛得要命,后来抹药膏,就感觉他的指尖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她两条腿都有点轻微痉挛,她紧张又难为情。
隐约好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是上次被喝醉的沈傅名带回去,压在床上吗?
有点像又不像。
这双手,好像是在故地重游一般
沈傅名已经离开,黎酒却还没回过神,看着门口发呆。
直到另外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她才惊了一下,立刻拉直了裙子下了床,拘谨恭敬的站着。
高雅琴绷着脸,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不顾场合和陌生男人拉拉扯扯,投怀送抱,你是当我死了还是当别人瞎了!”
“妈。”黎酒脸色苍白,“不c不是那样的。”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你没坐其他男人腿上,没和别人搂搂抱抱?”高雅琴走到她不远处站住,“这耳光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您真误会了。”黎酒虽然惧怕她,此时却仍是执拗着,“他认错人了,后来傅c傅明给我解了围。”
高雅琴如果会听她解释,那也就不是对她这个儿媳不满意的婆婆了,微微侧头和身侧的人示意,“给她点教训。”
一旁的女管家应声,走到黎酒面前。
黎酒下意识抬脚后退。
“你敢退半步试试!”
待响亮的一个耳光后,高雅琴又冷声道:“你是名儿的妻子,既然他忍你,我就没道理为难你。”
她眼角挑高,严厉中透着几分厌弃和讽刺,“可是你最好给我知道‘检点’两个字怎么写,就算你是只没人教没人养的野猴子,嫁进我沈家,也得夹起尾巴直立行走学着做人!”
黎酒差点被那一巴掌直接扇晕,这话听得又耳朵直响。
屈辱像是瞬间被点燃,又被自己忍着硬生生掐灭,烫着手烫着心。
“听到没有!”高雅琴低喝!
黎酒垂着的手指轻轻颤了颤,哑着声音道:“听到了。”
高雅琴丢下狠话就带着人走了,不过,片刻后,门口又出现道身影。
黎酒才要摸脸,余光瞧见,条件反射的身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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