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释然转头朝门口看去,一个人走了进来,原来是刚刚那个服务员,陈释然心中满是不解,他开口问到:“你有什么事?”他的语气有些冰冷。
任谁都不喜欢被人跟踪,陈释然也是如此,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冷冰冰地盯着陈释然,陈释然心里一股不爽的劲就提起来了。
“你有病吧,我又不认识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陈释然语气中附带的不爽相当明显。
那人又转头看了看田单,陈释然赶紧对田单说:“他能看到你。”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他是同类。
那人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很快,能说话的人出来了,一道虚影出现在那人的身旁,田单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陈释然一眼看去,一个满脸无须的中年人,紧紧皱着眉头,一身威风凌凌的铠甲,铠甲缝间隐约能看到穿在里面的紫色长衣。
田单双手抱拳,笑眯眯地说:“永霸兄,别来无恙。”陈释然听后十分震惊,爱看史书的他对名字很陌生,但是如果这是谁的字的话,那就很熟悉了,那肯定是乐毅。
而乐毅的大名更多的是出自于诸葛亮的《隆中对》,他常自比管仲c乐毅,而永霸也就是乐毅的字。
乐毅和田单可谓是宿命之敌,当时处于战国中后期,乐毅以燕国将领的身份领五队五年时间连下齐国七十余城,齐国几近灭国,但是却在乐毅差不多站在人生巅峰的这个时刻,一个无名之人横空出世,他为齐王出了一道反间计,让乐毅在最成功的时候被燕王逼出燕国,随后这个人又大摆火牛阵,没有了乐毅的联军被田单的火牛阵打得几乎全军覆没,在几年内又连收被联军攻占的七十余城,而这个把乐毅从天堂推到地狱的人就是田单。
陈释然的表情精彩了,似乎有惊天大戏可以看了,只是陈释然看那个乐毅身旁的那个人极其不爽,这小子应该瞪田爷子啊,瞪小爷我干嘛。
陈释然又看了看他,只见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释然,陈释然见此状也懒得理他,就索性不去看他。
乐毅冷着脸对田单说到:“许久不见,田兄倒是更像只老狐狸了。”
“永霸兄过奖了,永霸兄也是隐藏得好啊,在下之前可是半天没发现啊。”田单满脸的笑容。
“田兄不知我来干嘛吗?”乐毅突然笑了起来。
“我还真不知。”
“哼,田兄的脸皮倒是很厚,千年之前用卑鄙手段让我远离燕国,我倒是很想跟田兄正面来一次对决。”乐毅的笑容消失了。
陈释然听到此话后忍不住对乐毅说到:“乐爷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啊。”
乐毅一听,猛地一瞪陈释然,一股强烈的杀意朝陈释然袭来,陈释然仿佛被一阵冷风吹了一样,一阵寒意。
“何必对小辈出手呢,永霸兄。”田单一脸的嘲笑。
乐毅板着脸:“田兄,今日我也是难得才能见到你,我就是想正面和你对决一次,你可敢一战?”
田单抚了抚胡子:“有何不敢啊。”
“若是田兄赢了,我就答应田兄一个条件,若是在下赢了,我也不用田兄答应我一个条件,只需要田兄低下头说不如我。”
乐毅这话倒是让陈释然觉得好笑,这个乐毅怎么怎么这么幼稚,非要争个高下。
田单一笑:“我答应。”
又接着说:“这样吧,我有一个注意,我们两比有点太枯燥,不如让两个小辈比,如何?”
乐毅看了看他身旁的那人,又看了看陈释然,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陈释然心中一阵窃喜,这个小子,自己早就看他不爽了,正好也让小爷来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那人对着乐毅点了点头,陈释然一脸不屑地看着他,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