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花,有晾晒衣服的架子,这里看似什么都有,但是这里少了一样东西:这里并没有出去的路。
唯一的出路就是雨望刚走进来的那条巷道。
这里的居民仿佛有意把这个世外桃源隐藏起来一样,只留了一条道路进出,这里就是他们的桃花源。
雨望左右张望,看见了几扇人家的铁门,看到了关起来的楼梯口,但是就是没有出去的路。
“那人说刚有个穿球服裤的从这里跑过去了!”
“这里?”
“咦,这里有条岔路!”
“妈的,你们两个走这边,你们,进这里看看!”
两个脚步声从巷道那头传了过来,追兵追过来了。
身后的巷道尽头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在雨望的耳朵里听来,不啻于死神的呼声。他四处跑动看了看,发现没有一个地方可以隐藏。
没地方逃,没地方藏,他被困在这里了!
我不想被抓,我不要被抓,我不要被他们带走!
雨望的脑海里满是这些不甘的念头,他跑到一闪生锈的铁门前,敲响了铁门。但是他不敢敲得太大声,他怕正跑进巷道的追兵会听见;他不敢喊出来,他怕即将来抓到他的人会听到。
巷道里跑动的脚步声仿佛都比他敲门的声音大,并且一点一点,向他逼近。
雨望内心仿佛被什么灼烧一样,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心急如焚。除了着急,还有那不敢声张的压抑,仿佛巨大的无形的手在紧握着他,让他在局限的空间里燃烧。他想大声爆发出来,质问这个屋子里的人为何不把门打开,他想打碎这门踢破这门,想打破这身处的无法法抗无处逃脱的困境!
可是他不能
巷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要冲出这巷口来。
这扇铁门是不会打开的了。雨望绝望地转过身来,抵着这门,大口大口穿着粗气,似乎要把胸口郁闷的怒气都呼出来一样。他的眼睛泛红,额角冒汗,他死死盯着那个巷道口,追兵即将从那里冲出来。
他受够了。
受够了被他们一直追着逃跑,一直惶惶如丧家之犬。
受够了一直逃,一直寻找希望又被现实把希望打破。
与其一直像条狗般逃跑,最后灰头土脸地被他们抓住,还不如拼死一搏,利用这巷道口这能让两个人通过的地利,把他们拦在那里痛打一顿!即使随后会被抓住,也算出了这口恶气!
被逼急了的雨望从心底冒出了男儿的血性,他看了一眼两边,准备找一个趁手的武器去拼命。他看到了一个扫地的棕榈扫把,把心一横,他就要走去拿起扫把战斗。
他刚想借门的力起身去拿扫把跟追兵拼命,身后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他一下失去了重心,往屋里跌了进去。
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拖进了屋,然后关上了门。
雨望啪地一下倒在了地上,门在他面前关上了。
他用手撑地想起身弄清楚状况,一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然后那个人把左手的食指竖起来,放在嘴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门外,追兵终于追了出来,来到了这钢铁都市一角的后花园。
“嗯?”
“操,居然是死路!”
“没人”
“走,妈的,他一定是往那边逃了!”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远。
追兵终于走了。
雨望睁大眼跟那个还警惕地听着门外动静的人四目相对。
等脚步声终于消失,他才一把拿开捂住他嘴巴的手,并且叫出了身前这人的名字:“夏力!”
这人正是和炎娅c马塔龙一起,去到他的家邀请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