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的时候,张母已经睁着眼睛想了很久了,听到张父起来的动静,这才慢慢起了,张父回头一看张母才刚刚起来,“你不起来做早饭吗?怎么今天起的迟了?”
张母有些不高兴,家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今天不起来又怎么了,难道会饿死人吗?“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能晚点起来吗?儿媳妇不是在家里吗?”
不知道谁又惹着她了,张父心想,这小心眼的,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一会儿就好了,等她一会儿消了气就行了。知道张父不理她,更不高兴了,觉得儿媳妇哪哪都有问题,之前相处的挺好的,做了那个梦之后,又觉得怎么都不对,梦境实在太真实了,太吓人了,就算心里知道只是个梦,但是潜意识里把它看得十分重要。
张父穿好衣服,看见张母还坐在床上,真是,还要上工,“快起来了,今天还要上工,不然年底喝风啊。”
张母如梦初醒,紧赶慢赶的把衣服鞋子都穿上,李世言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摆在桌子上,心里要好受一些,要是还像以前一样等着老人来怎么行,又不上工又不做饭的,张母虽然没有好脸色,也没有说其他的,吃完饭就和张父一起走了,就留下松鼠和李世言两个还有饭团宝宝。
李世言不知道张母今天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化,还以为过了一晚就想清楚了,现在看来任重而道远啊。今天早上起来煮饭是因为想到了要好好表现,为了让张母相信她说的,必须拿出点行动来,家里的家务她现在也可以做了,从此以后就要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全能年轻母亲。
早上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但是一点也不热,反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就像希望一样,这个时候的阳光非常的灿烂,是金色的,很好看。
张父注意到张母今天一起来脸色就不对,“翠香,你今天怎么了?”
张母眼神四处溜溜,四周没有人就放心了,“老头子,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我觉得肯定是预兆。”
张父似有所觉,一个梦,预兆,难道翠香也有这样的直觉,“什么梦?你说说。”
“言言不是说要高考嘛,我昨晚上梦见她去上大学了就没回来过,儿子也出事了专业回家,孙子也不管,太可怕了,咱们还是不要让言言去了吧?我总觉得不好。”张母一脸担忧,实在是被梦给吓到了。
张父舒了口气,还以为翠香和他一样,不是就好了,总觉得这东西太奇怪了,没有就好,“梦都是反的,你还信这个,你看你那一回做梦时真的了,就会自己吓自己,假的,别想那么多。”
张母就跟钻牛角尖似的,被张父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梦都是真的,反正她做得梦从来就没有实现过,心里也好受了些,毕竟她对李世言的好不是假的,自然不希望她真的会做出那种事,但对她要去高考也是抵触的。
李世言现在的日常就是照顾孩子和复习,已经很久没有教松鼠东西了,他也是机灵,知道姐姐最近事情多,顾不上这边,也没有缠着李世言,有时候还帮着照顾饭团,其他事情不能做,但是递个水之类的还是可以的。
她也不想着自己去说服张母了,还是交给她儿子张新阳吧,儿媳妇说一车话都没有儿子说几句话管用,即使儿媳妇和婆婆显得更加亲密一些,但是心里的差距还是有的,特别是这种惟一一个儿子的,更是如此,也不知道张新阳什么时候能收到她的信,又什么时候能够寄信回来,她这边花儿都要谢了,就两个月的时间,再怎么一耽误,时间就更紧了。
不管李世言心里怎么想,信到军区的时间还是比较固定的,张新阳收到信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刚拿到信心里还挺高兴的,以为是媳妇想他了,写信问问他好不好,结果,打开一看,全是问他的看法的,上次回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