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栽到了沟里面,脖子都歪了,脑袋好悬没有栽到腔子里去。正在做着春梦的两个东洋野兽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双双一起从车上栽了下来,闹了个满脸都是泥土,鼻子嘴直往外淌血,嘴唇肿了多高,连喊叫都差了声,叫嚷都变了味。就得承认鬼子平时训练有素战斗力强,被摔了个蒙登转向,两个家伙也没忘了抄枪反抗,没有几秒钟,还没等呐喊着的区小队冲出大苇泊,还没等看到对方的人影,就清醒了过来,开了枪。
再说铁柱赵文成,他俩一接到情报,听说还有鬼子兵,心里也犯开了嘀咕。他们知道这小鬼子可不好对付,枪打得准,不怕死,尤其是善于拼刺刀,不像那些汉奸兵都是些个怂包软蛋,一听见枪响就知道抱着脑袋撅着屁股趴着不动。凭咱们这几条枪c这几粒子弹就与鬼子面对面交锋,打到啥地步,心里也没个底。所以边向这里赶边好商量了一阵子,从地点的选择到怎么打,打得了怎么进,打不了怎么撤,周周秘密好过了一下脑子。本来计划的也好,准备着把道给挖开,做上陷阱,只要大车掉到沟里或者他们发现了停下来,不等他们反过闷儿来开枪,咱们这边就大枪c短枪c洋枪c火枪c手榴弹一阵猛砸猛打,不把他们打死也把他们打蒙打乱,然后就冲锋,到了近前几个人对付他一个,可用枪不用刀,可远打不接近,可用智不用力,尤其是那俩日本子一定要用枪子和扎枪伺候,万不和他拼刺刀。计划得严丝合缝可丁可卯,可以说就是个滴水不漏。
可是等到侦查的队员回来一报告,说车上还有仨被抓的姐妹,大伙就发了傻乱了方寸:车上昝儿还多了几被抓的姐妹?这可都是咱们的亲姐妹,用乱枪乱炮猛打猛炸这招不灵咧,昝儿办?还没等商量出来个好招法,大车就到了陷阱前,愣子又犯了混劲,抄起枪就要冲上去拼命,救出这几个姐妹再说。关键的时候永远就得看铁柱的,他冲着要往上愣冲蛮干的愣子一瞪眼,“想干啥!听我指挥!”一句就稳定了大伙的军心。
大伙于是就在铁柱的指挥下,在大苇泊中悄悄地向前移动,尽量靠近,不出响动,不打枪,不呐喊,不让对面闹清里面的真假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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