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妈妈!”
这一声凄厉的哭喊顿时撕裂了无数人的心房,男女老少们无不抹着眼泪,哀悼那位不幸的母亲。
“我们不能留在这里!”齐格菲尔德刚恢复理智就做出了决定,“我们必须赶到一个安全的地点,否则留在山路上依然会很危险。”
“让我想想看,”刚刚捡了一条命的导游拿出手机想要拨打,却发现连一点信号都没有,她急忙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张地图:“从这里向前再走大约二十公里有一座小镇,那里有医院和通讯设施,也许我们能在那里得到帮助。”
“我看未必。”齐格菲尔德摇了摇头:“那座小镇恐怕也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地震,搞不好我们见到的只能是一座废墟。”
“那我们怎么办?”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女导游哭了出来:“我才二十五岁,我可不想死在这种地方”
“没人会死,但是从现在起你们必须听我的统一指挥!”齐格菲尔德在女导游肩头拍了一把后,便将游客们按照年龄和性别进行了分组——他将体力强壮的男人分成了两组,一组负责在前面探路,而另一组负责在队伍的后面担任保护,所有的妇女儿童和老人走在了队伍中间。一行人就这样步履蹒跚的朝地图上的小镇走去。虽然一路上余震不断,但是这支队伍在齐格菲尔德的带领下却没有慌乱,他们从无数辆被落石砸扁的车辆旁经过,还让成群的幸存者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在经历了将近五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地图上的那座小镇。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然而这里的一切却依然超出了齐格菲尔德的想象——整座小镇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残梁断壁下面到处都是不绝于耳的求救和,此时天色已晚,整座小镇漆黑一片,既缺少果腹的食物,也没有急需的药品,更要命的是由于缺少大型工程机械,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被压在废墟下的求救声越来越微弱。
“这一切真是糟透了!”齐格菲尔德试图堵上自己的耳朵,不让那些凄惨的求救声进入自己的心灵,然而这种做法完全是徒劳无益,反倒让他的心情越来越糟糕。
“现场有共产党员吗?”一声如同洪钟般的召唤突然闯进了齐格菲尔德的耳朵,他抬起头,看到一名身穿迷彩服的中年男子拿着一个手持喇叭站在了一座废墟上,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写满了焦急的神色。
“我是!”
“我也是!”
“还有我!”
人群有越来越多的人围到了中年男子身边,就连随同齐格菲尔德一起赶到小镇的那些游客们中间也站出来不少人。
“同志们,我是镇党委书记卢刚,由于地震毁坏了通讯设施,现在我们已经和外界失去了联系,无法向上级反映发生在我们这里的灾情,但是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因为还有很多群众被压在废墟下面,如果我们能赶在地震爆发后的72个小时内把他们救出来,那么他们就有很大的生还希望,所以我要求在这个紧要关头,所有的共产党员都必须在抗震救灾工作发挥突击队作用,一定要把救人放在第一位!”
那些主动站出来的共产党员们自觉分成了好几个小分队,操着最简陋的工具开始了救灾工作。秦雪在一旁沉默良久,突然对齐格菲尔德说:“戈飞,你能照顾好豆豆和菲儿吗?”
齐格菲尔德诧异的望着妻子,突然想起来秦雪也是党员,“你是想去参加党员突击队吗?”
秦雪肯定的点着头。
“还是让我去吧,豆豆还小,菲儿又刚刚失去母亲,都需要有人陪在她们身边,再说眼下要干的都是力气活,你一个女人也帮不了太大的忙,还是留下来照顾孩子吧。”齐格菲尔德说罢,便主动来到了卢刚面前。
“卢书记,我要参加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