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在哪个部队服役,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报告将军先生,我过去在斯特伦霍芬卫戍部队服役,所以您才没有见过我。”
“那个鬼地方我确实去的很少,不过我倒是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来到美国的?”
“我身上有一半的犹太血统,所以从小就被送进了帝国抚养所,虽然我们的元首当时只是个普通军官,但是他从来没有看不起我们这些下等人,不仅像父亲一样关怀着我们,而且还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战争与和平的关系,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对于帝国政府一直宣传的复仇战争产生了逆反心理,反而更渴望过上一种和平的生活,后来我去了斯特伦霍芬,在那里我经常能接到他的电话,告诉我一定要学会耐心等待,因为您也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里追求和平和叛国没什么两样有一天他突然把我召到雅利安城,问我愿不愿意去执行一项关乎帝国命运的秘密使命,出于对他的崇拜,我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他的请求。”
“就在我接受任务的第二天,他又把我带到了艾德斯瓦尔宫,在那里我见到了统帅阁下,他要求我立即离开雅利安城去和美国人展开秘密接触,但是在时机没有成熟之前,绝不能把雅利安城的秘密泄露出去。”
维尔纳听到这里没有表态——从时间上来看,阿尔伯特当时正好担任施特莱纳的副官,再加上他在帝国抚养所的孩子们心中确实拥有非同一般的地位,所以特奥菲尔的讲述听起来倒也无懈可击。
“那后来你又是通过什么手段没有让美国人把你当成间谍或是骗子抓起来?”哈索突然加入了盘问。
“将军先生,其实美国人没有他们自己标榜的那样高尚,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和诱惑,他们便会抛弃所有的道德准则,我至今仍记得他们刚见到‘地狱妖蝶’时那种惊讶和贪婪的表情,当然了,我随后又被他们扔进了监狱,他们想出了一切残酷的手段来折磨我,想要迫使我说出地下世界的秘密,但是我知道这是能够让我活下去的唯一保证,所以我咬紧牙关撑了下来。”特奥菲尔说到这里解开衣服,露出了胸前累累的伤痕。
“他们可真够狠的。”哈索扭过了头,似乎是不忍心去看这些伤口。
“他们是够狠的,只可惜笑到最后的人还是我。”特奥菲尔继续说:“在他们发现对我来硬的不管用之后,他们便换上了一副和气的嘴脸,说什么只要我讲出关于基地的秘密,就会给我美国公民权和一大笔钱,但是我当然不会理睬他们,后来他们便派了一个大人物来见我,问我到底要什么条件,我感觉机会到了,这才把俄国的一些军事机密告诉了他,他当时很吃惊,甚至怀疑我是在骗他,而我告诉他说,如果他想要证明,那么只需要我发出一个信号,那么答案自然会出现。”
“他照做了吗?”哈索问。
“当然,他给了我一部长波电台,然后我就用明语唱了一首歌,没过多久,一架‘地狱妖蝶’就将俄国最新的军事机密空投到了指定地点,美国人对此感到非常震惊,因为他们的雷达根本无法发现‘地狱妖蝶’,从那时起,他们便改变了对我的态度,试图用女人和酒精从我嘴里套出雅利安城的秘密,但是我连残酷的刑罚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上当呢?”
“这我就不明白了,”哈索说:“既然我们送给了美国人一架‘地狱妖蝶’,难道他们就不能通过研究来发现我们躲避雷达搜索的秘密吗?”
“将军先生,我们送给他们的那架‘地狱妖蝶’和所谓的图纸都是老掉牙的货色,就算他们再怎么研究也不可能达到和我们同样的科技水平,而美国人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后来他们便问我到底有什么样的要求,我就说我们是一群被遗忘的士兵,既然战争已经结束了,那么我们便想用一种体面的方式实现和平,美国人试图用波茨坦公告来压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