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感到失望,那么势必会影响到扩军备战的整体计划,而这样严重的后果是我们不得不认真考虑的。”
“您对解决此事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戴维并不急于拿出解决方案,而是把皮球踢给了许尔勒。
“从齐格菲尔德被弗莱舍尔中校干掉那一天起,真正对他提出过有效指控的人只有一个,也许我们能从这个人身上做些文章。”许尔勒微笑道。
“您说的这个人是布劳恩副总理吗?”戴维低声道。
“他已经不是副总理了。”许尔勒冷哼了一声。
“我明白了。”戴维匆匆拿起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行动计划。许尔勒接过一看,蓝色的眼眸中立刻闪过了一道惊讶的目光。
“这份计划我收下了,等我考虑成熟以后再给你答案。”
两个小时后,戴维的计划被放到了舒伯特的办公桌前,后者斟酌再三,却始终下不了决心。
“我的元首,其实爱伯斯塔克中校的计划完全可以执行,因为只要维泽克一死,这件事情就死无对证,而我们却能以此为理由将重审齐格菲尔德叛国一案无限期的拖延下去。”许尔勒提醒道。
“虽然杀死维泽克确实会达到无限期拖延重审埃尔文一案的目的,但是戴维的计划中却要把莱因哈特也捎上,这说明他不仅仅是要堵死重审埃尔文一案的通道,还要借此机会报复莱因哈特,而这一点恰恰是我不能接受的。”舒伯特说。
“您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和副统帅阁下的约定?”
“没错。”舒伯特阴沉着脸说:“当初副统帅阁下为了让我能够顺利的成为艾德斯瓦尔宫的新主人,在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后,才决定挑选维泽克做关键的棋子,这样做主要是因为他的父亲布劳恩将军是副统帅阁下身边的亲信,一直深受副统帅阁下的信赖,所以旁人不可能怀疑他只是个替身,但是这样做也有个后遗症,那就是当我上台之后,如果不对忠于维泽克的势力实施清洗,那么早晚还会发生动乱!”
“所幸的是副统帅阁下当初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始终没有让维泽克的亲信们掌握核心权力,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他突然病倒后,维泽克的势力还来不及反扑就被镇压下去的原因不过他也曾经很明确的给我讲过一句话,那就是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伤害维泽克,否则他即便上了天堂,也很难向布劳恩将军解释。”
“副统帅阁下为了让您能够顺利掌握权力,不惜利用追随自己多年的亲信,仅从这一点来看,他对您就寄予了很大的希望。”许尔勒先是夸了霍夫曼一番,接着话锋突然一转:“但是如果您盲目遵从他的命令,却忘记了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那么您的做法同样意味着犯罪!”
“你想说什么?”舒伯特紧盯着许尔勒的眼睛。
“眼下要求重审齐格菲尔德一案的声浪已经越来越大,甚至一些被打压下去的主和派也参与其中,勃洛宁根c维茨拉尔c维尔纳c哈索这些人早就盼着利用这件事情打一场翻身仗,而维泽克所谓的证据其实根本就站不住脚,一旦在法庭上展开真正的辩论,恐怕我们又将面临一场季米特洛夫式的惨败。”
舒伯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维泽克是非死不可,但是莱因哈特却可以活下来,而且在他哥哥死后,只要帝国政府及时出面抚慰,并且对他抛出足够多的诱惑,我想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平息。”许尔勒说。
舒伯特沉思良久,缓缓闭上了眼睛:“就按你说的做吧,不过一定要保密。”
2002年8月6日,雅利安城。
莱因哈特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心里一直惦记着哥哥妻儿的安全,虽然前来接她们母子去和维泽克会面的盖世太保一再保证此行绝对不会出事,但是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