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个夺走我心上人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如果上天给你一次复仇的机会,你又会怎么对待他呢?”
“我也许会扭断他的脖子,也许会什么都不做,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忘不了他对我的背叛”
“你的心上人还爱着你吗?”额尔德穆图打断道。
齐格菲尔德顿时哑口无言,因为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找到答案——斯特凡妮不是那种会在威逼利诱面前低下头颅的女人,而她之所以选择嫁给卡尔的理由只有一条——在自己已经“遇害”的情况下,她不由自主的将感情寄托在卡尔身上,换而言之,此刻的她和卡尔是相爱的,而自己不过是深藏在她记忆深处的一段插曲。
“看得出来,你还爱着你的心上人,但是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我想你应该选择放下。”
“放下?”齐格菲尔德愤愤的说:“我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大量的心血,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呢!”
“人生在世,最绕不过去的就是一个贪字,有人贪图金钱,有人贪图美色,但是到头来他们都不过是一群被欲望左右的奴隶,根本找不到真正的快乐,所以你若是想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那就必须学会放手,否则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人究竟是为什么活着。”
齐格菲尔德因为额尔德穆图的这番话沉默了,这一夜他想了很多,蒙古包里的烟头忽明忽暗,仿佛他内心真实感情的写照——痛苦c无奈c纠结c还有一份他明知是错,但是却没有勇气违背的誓言。
热闹的婚礼持续了整整一周,与赵晓燕刚去外地旅行,额尔德穆图便带着齐格菲尔德在宽广美丽的大草原上纵马疾驰,虽然蓝天白云下的草原美景令人心旷神怡,但是一想到腓特烈居然被卡尔扔到了运输队,齐格菲尔德的心中就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戈飞。”额尔德穆图勒住了缰绳:“真看不出来,你这马骑得还挺好,以前一定受过专业训练吧?”
“您的眼光可真好,”齐格菲尔德说:“我在德国参加了一家马术俱乐部,那里有个教练也是蒙古人,名字叫做布日固德。”
“怪不得你还会唱蒙古民歌。”额尔德穆图恍然大悟。
齐格菲尔德腼腆的笑了笑,便继续一声不响的眺望远方。
“戈飞啊,真看不出来你的心事还挺重的。”额尔德穆图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如果你对我那天晚上说的话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不妨直接说出来让我听听。”
齐格菲尔德犹豫再三后,道:“您说一个人若是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你说的这个人大概就是你的那位好朋友吧?”额尔德穆图反问道。
齐格菲尔德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得出来,你对这件事情不仅一直耿耿于怀,而且还不太愿意告诉别人你和他之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我倒是可以送你一句我们蒙古人的言语,玩笑过火就成吵架,交情过火就成仇敌,若是你和他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不愉快,那么不妨好好想想我这两句话。”
齐格菲尔德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赛马场将斯特凡妮抢走的那一幕,那时的卡尔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正要向心爱的姑娘表白,然而自己的突然出现却令他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
“如果哪天我没有出现,也许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了,说不定卡尔和斯特凡妮早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也许这才是上帝真正的安排。”齐格菲尔德心里乱糟糟的想道。
“你现在还会怪他吗?”额尔德穆图轻声问道。
“也许我是有些做得过火的地方,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他在背后暗算我的理由!”齐格菲尔德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