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苍白的脸庞上还写满了临终前的不甘与痛苦。
汉娜呆呆凝视着丈夫的尸体,眼泪如同断线的风筝不停地流淌到冰冷的地面上,她突然发出了一声叹息,恩斯特对此无动于衷,但是卡尔却感觉到那是一个饱受折磨的灵魂正要离开这个令她感到痛苦的世界。
“妈妈,别做傻事!”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汉娜的胸前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当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时,她的脸庞便如同白纸一样苍白。
“不!妈妈,您不能就这样离开我!”卡尔像疯了一样扑到了母亲身边。
“别碰我!”汉娜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了儿子:“我不是你的母亲,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儿子。”
卡尔呆呆的望着母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将沾满母亲鲜血的双手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上帝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上尉先生,既然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那么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人能够约束你的行为了,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吗?”恩斯特在一旁笑眯眯地说。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卡尔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死死掐住了恩斯特的脖子,。后者挣扎了半天,还是在一群听到声音后冲进办公室的士兵们帮助下才摆脱了卡尔的攻击。
“这小子一定是疯了!”恩斯特喘着粗气说:“快,把他关起来!”
士兵们架着不停怒骂的卡尔离开了办公室。恩斯特盯着路德维希夫妇的尸体看了半天,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感叹:“真是活见鬼,一对好人怎么生出了这样一个儿子”
6个小时后。
林德曼与普林茨霍恩双双来到了雅利安城郊外的一座疗养院。为了安全起见,早在政变发动前他们就把霍夫曼搬到了这里。两人走进病房,一进门就看到霍夫曼正在护士的搀扶下做着步行康复训练。
“尊敬的副统帅阁下,”两人一齐躬身道:“雅利安城已经完全被我们控制,而帝国其他区域的局势也基本上处于我们的掌控中。”
“你们做的好,”尽管霍夫曼说话时依然很费力,但是他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习惯性的微笑:“那些人都还好吗?”
“路德维希在艾德斯瓦尔宫被攻克后突发心脏病去世,他的夫人也随即自杀身亡,罗森巴赫将军被我们软禁在阿尔海姆监狱,至于其他一些忠于路德维希的军政官员不是被捕就是已经死于非命,眼下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威胁到第三帝国的生存了。”林德曼说。
“齐格菲尔德还活着吗?”霍夫曼又问。
“他已经被卡尔击毙,只是尸体落入了阿姆扎峡谷后被水冲走,至今尚未找到。”林德曼说。
“可惜啊,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齐楚雄的儿子,我倒真想留着他。”霍夫曼叹道。
“是齐格菲尔德自己非要去做那些违背您意愿的事情,所以他落到今天这样一个下场只能怪自己。”普林茨霍恩说。
“这些事情不能全怪埃尔文,毕竟这种命运也是我们早就为他安排好的,而我唯一的遗憾就在于他不是一个真正的日耳曼人,否则我们就可以在战场上拥有一位伟大的将军。”霍夫曼摇了摇头,接着又问道:“齐楚雄在什么地方?”
“他送走了爱伯斯塔克夫妇,自己却依然呆在自己家里,而且始终没有逃跑的迹象。”林德曼说。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逃跑也没什么用,所以倒不如留下来观察局势的变化。”霍夫曼说。
“您打算怎么处置他?”普林茨霍恩问。
“我不得不承认齐楚雄在某些方面的做法确实很高尚,所以他完全可以被视为一位伟大的医生,但是很可惜在我们的世界里不需要这种人,所以这一次他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