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无法否认他的确是一位伟大的将军,然而最令人感到讽刺的是这位口口声声说要捍卫第三帝国尊严的将军身上却没有半点日耳曼血统,你说,这究竟是时代的悲哀,还是我们的不幸?”
“其实我也有过和您一样的烦恼,”克勒曼语气低沉道:“但是我想这也许就是第三帝国在通往胜利之路上所必须克服的难题吧。”
“有人说只要控制住了他们的脑袋,那么他们就会服服帖帖做我们的奴隶,但是现在这些奴隶们开始觉醒了,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只能在社会下层徘徊,他们迫不及待的希望获得更多更公平的待遇,甚至是可以享受和我们完全一样的权利,可是这样的要求早晚有一天会把第三帝国送进地狱的!”
雷德尼茨突然愤怒的拍着桌子,看起来仿佛一头吃人的猛兽:“我不会再退让了,无论是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国社党员,还是一名党卫军老兵,我都要为捍卫日耳曼民族神圣不可侵犯的利益战斗到最后一刻,而且无论齐格菲尔德有多么强大,我都会把他踩到自己脚下!”
克勒曼惊讶的看着雷德尼茨,仿佛不敢相信这个须发皆张的将军和之前总是一派镇定自若之风的雷德尼茨是同一个人。
“我要上阵了,”雷德尼茨突然又恢复了平静:“告诉‘希特勒青年’师全体官兵,我会带领他们做最后一战!”
克勒曼大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目送着雷德尼茨走出了司令部,他想挪动自己的双腿,但是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难道我们又输了吗”
哈斯德菲一脸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远处传来的炮火声宛如教堂的丧钟,正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那颗傲慢的心脏:“我没有完成舒伯特将军的命令,这下我可死定了,因为他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他一边想,一边抓起一瓶白兰地狠狠地灌了一口。
“将军先生,您的药来了。”一名陌生的士兵突然走进了帐篷。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哈斯德菲警惕地看着士兵。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只要您吃了我的药,一切烦恼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士兵将一小袋药片放在了哈斯德菲面前,接着便转身离去。
哈斯德菲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打开了装药片的小纸袋,结果发现里面藏着一张小纸条,上面用熟悉的笔体写着:“马上增援,击败党卫军!”
“?”哈斯德菲愣住了:“为什么?难道舒伯特将军不知道这样做是在帮助敌人吗?”但是五秒钟过后他却如释重负:“管他呢,反正这样做也是在执行他的命令,至少我不会被严厉呵斥了。”
“来人!”哈斯德菲一扫之前的郁闷,大步流星的冲出了帐篷:“命令部队立刻集结,向集团军群司令部所在地进军!”
几乎就在哈斯德菲喊出这番话的同时,克奈普也采取了同样的行动,当两个司令官终于将自己的部队有组织的集结到一起时,党卫军那条脆弱的防线便遭到了疾风骤雨般的攻击,而此时的第九集团军和第十七集团军已经不再是之前被蓝域包围的那一个个小红点,他们汇集到一起变成了两把利剑,仿佛是要将挡在自己面前的所有敌人都碾成碎片。
雷德尼茨钻进了一辆坦克,在他身后是无数双冷酷而又淡定的眼神——“希特勒青年”师的旗帜上永远带着一个貌似可爱的奶嘴,但是真正熟悉这支部队的人都知道,也许这个师的战斗力在党卫军当中并不是最强的,但是它的官兵们一定是党卫军当中最冷酷的一群人,因为无论是乘胜追击还是死守到底,他们的脸上永远只会有一种表情——杀戮!
“我的孩子们!”雷德尼茨高举起了右臂:“决战的时刻已经到了,既然我们的荣誉是忠诚,那就让上帝来见证这一切吧!”
“heil hitler! heil hi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