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立刻进入阵地!”
尽管被连日的恶战搞得疲惫不堪,但是勇敢的伞兵们却纷纷从实现测定好的的炮击死角里钻了出来。当党卫军的冲锋集群进入射程时,他们的轻重火力便突然同时开火,而坚守在河谷出口的科勒尔这时也命令炮兵对党卫军冲锋集群实施精确火力打击。当一枚枚激光制导炮弹在党卫军的冲锋集群中发出密集的爆炸声时,原本气势汹汹的冲锋队伍顿时溃不成军,官兵们在硝烟中四处躲避,但是却又成为了狙击手的猎物,当他们被迫狼狈不堪的退回进攻阵地时,时间已经来到了10月30日凌晨4点。
埃布林戈尔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距离坚守七十二小时的任务期限还剩下最后的三个小时,他揉着酸疼的肩头想要坐下来喘口气,却突然听到从河谷中飘来了一阵伤兵们愤怒的咒骂声,他先是一怔,接着便咧着大嘴笑了:“兔崽子们,想从我这里冲过去?没门!”
由于迟迟无法拿下克洛赛河谷,雷德尼茨的司令部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更糟糕的是,克勒曼又从布鲁门塔尔发来了一封紧急电文,声称桥头堡正在遭遇两面夹击,如果雷德尼茨不迅速根据战场局势作出新的部署,那么一旦桥头堡失守,所有进攻部队就将陷入被包围的绝境。
雷德尼茨阴沉着脸盯着一面反映战场局势的电脑屏幕,尽管他此刻就像是一枚随时都会爆炸的,但是维尔纳却依然拿着一个笔记本走到了他面前。
“您打算干什么?”当雷德尼茨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时,他立刻露出了恼怒的目光。
“按照演习规则,我必须随时记录您在演习中的每一道命令。”维尔纳在笔记本上迅速写下了几句话:“即使您保持沉默,我也会在报告中详细的记录这一切。”
“对不起,请原谅我刚才的举动。”雷德尼茨在很短的一瞬间内便又恢复了冷静。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维尔纳平静的说。
“如果您是我的话,此刻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雷德尼茨突然对维尔纳投去了一缕意味深长的目光。
面对这个令人措手不及的问题,维尔纳却只是报以一丝微笑:“我只能说您的处境非常微妙,也许胜负就在一念之间,至于说到该怎么做,那就不是我这个裁判所能决定的。”
“我的对手是个东方人,而您又给了我一个东方式的答案,这或许意味着河东岸的战斗已经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雷德尼茨盯着电脑屏幕,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沮丧。
“很遗憾,虽然我不能帮助您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却想纠正一下您的观点,那就是埃尔文虽然长着一幅东方人的面容,但是他的胸膛却装着一颗不折不扣的日耳曼之心。”维尔纳说完这番话便转身离去。
雷德尼茨在电脑屏幕前伫立良久,谁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总之人们只看到他的手中正在不停地转动着一支红蓝铅笔,这似乎预示着他的头脑中正在掀起一股新的风暴。
“啪!”雷德尼茨手中的铅笔突然被折成了两段:“马上传达我的命令!第一,命令正在进攻克洛赛河谷的部队停止行动,并且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撤回出发阵地;第二,命令克勒曼将军负责指挥已经在豪勒河东岸展开进攻的十个师进行撤退,同时由卡希尔将军指挥‘警卫旗队’师和‘帝国’装甲师担负后卫,海空军和战术部队要在撤退过程中加强对他们的火力掩护,而且在后卫部队没有过河之前不得擅自放弃桥头堡阵地;第三,部署在河西岸的作战部队要立刻进入预先布置好的防线,防止国防军尾随撤退部队发起突然袭击,尤其是要加强对可疑人员的检查力度,绝不能让国防军的特种部队趁乱混进我们的后方阵地,第四,所有撤退行动都必须严格按照命令执行,凡是丢弃部队逃跑者一律军法处置;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