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盯着天花板独自品尝失恋的痛苦,而这一切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卡尔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您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想挑拨我和埃尔文之间的关系,总之我是绝不会上当的!”
“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恩斯特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卡尔脆弱的神经:“要是真有一天当你躲在教堂门外望着斯特凡妮的身影低声哭泣时,可别忘了我今天对你说过的这些话。”话音刚落,他便走出了卧室。
卡尔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恩斯特是在故意将自己引向歧途,然而自己却没有一点仇视对方的想法,反而还觉得对方一下子就说中了自己的心事——恩斯特就像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那条毒蛇,终于在卡尔的心里播下了一颗罪恶的种子
一周后。
阿尔特纳初级中学的美术课堂里挤满了一大群活泼美丽的日耳曼女孩子,和那些从小就要接受残酷军事训练的男孩子们不同,这些女孩子们当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人会走进军营,剩下的自小就要接受艺术的熏陶和严格的体育训练,用霍夫曼的话来说,这就叫做要让女孩子们从小就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做好为纳粹帝国繁育后代的准备。
自从斯特凡妮来到这里后,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个年轻漂亮的美术老师,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她们却发现斯特凡妮总是愁眉不展,好像心里藏着什么解不开的疙瘩。
傍晚放学的铃声响了,孩子们纷纷向斯特凡妮告别。后者无心吃饭,直接来到了第六集团军司令部,当她推开齐格菲尔德办公室的房门时,却发现恋人居然正对着窗户发呆,而身边的桌面上还放着好几碟冰凉的饭菜。
“埃尔文,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你的身体肯定会垮掉的。”斯特凡妮着急地说。
“我吃不下。”齐格菲尔德痛苦的摇着头:“因为只要我一想到比尔随时都有可能离开我,我就感觉到好像有无数把钢针深深地刺入我的脑海,让我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别灰心,不要忘了你父亲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他一定有办法让比尔恢复健康的。”
“我也想过这一点,但是我还是很担心”齐格菲尔德的话还没有说完,伊万c德米雷尔和拉尼克就跑了进来:“埃尔文,我们三个刚才去了一趟医院,本来是想安慰比尔,可是没想到他的情况简直糟透了!这才几天的时间,病情就已经出现了继续恶化的迹象!”
伊万的话音刚落,德米雷尔就着急地说:“埃尔文,比尔可是我们的好兄弟,所以你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救活他!”
“我说你们两个都别着急,还是让埃尔文先说说自己的打算吧。”拉尼克看出了藏在齐格菲尔德心头的痛苦,于是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齐格菲尔德望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虽然可以统领着数十万大军在战场上纵横睥睨,然而却对比尔的病情无能为力,这一刻他心里居然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能学会父亲高明的医术。
就在众人陷入一片沉默之际,卡尔却走进了办公室,他诧异的打量着众人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见到了一群外星来客。
“卡尔,你不是一直在山上负责修建囚禁维泽克的别墅吗?怎么突然有工夫下山了呢?”齐格菲尔德勉强打起精神问道。
“别墅已经完工了,而且先期被送到的弗莱舍尔中校也已经被我安置好了,所以我就想来问一下维泽克什么时候才能被送来?”卡尔说。
“你干的不错,但是关于维泽克的事情我暂时也不清楚,所以请你再等些日子好吗?”齐格菲尔德无精打采地说。
“为什么又要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