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灵当时受到了深深地震撼,突然觉得一个人这辈子如果没有当过兵那该是一种多大的遗憾啊,就这样,我从音乐学院毕业后,不顾我的导师和母亲希望我继续深造的要求,走进军营做了一名普通的解放军战士。”
“埃尔文,他的这段经历听起来倒是和你有些相像。”拉尼克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当年你不也是放弃了音乐之路,这才成为了一名帝国军人吗。”
“怎么?你也有和我一样的经历吗?”秦风好奇地看着齐格菲尔德。
“先说你自己的事情吧。”齐格菲尔德将目光投向了洞外。
秦风稍作犹豫,便继续讲述道:“由于我从小就在部队长大,对于军营生活比其他的战友们要适应的快,所以我很快就当上了班长,记得那时候我们的连长脾气不好,每次和老婆吵架后都会喝闷酒,要是他喝醉了那还好,可要是没醉,他半夜一准搞紧急集合,有时候我们刚跑完五公里回到营房里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他的紧急集合哨就响了,要是谁从营房来跑出来慢了,连长上去就是一通臭骂,后来时间一长,我们也总结出了经验,只要一听到连长和老婆吵架,我们夜里睡觉时就会时刻保持警惕,再也没让连长骂过我们。”
“拉尼克,”齐格菲尔德突然转过了头:“我怎么听着这位连长好像和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别胡说,我和哈莉特还没有结婚呢。”拉尼克显得非常尴尬。
“我看这没什么区别,上次哈莉特因为一件小事和你大吵一架,结果你回到营房里整整喝了一个星期闷酒,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拉着全连官兵出去跑步,害得很多人后来一见到哈莉特去找你,晚上睡觉时连军装都不敢脱。”齐格菲尔德刚一说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干嘛要拿我作对比!”拉尼克抗议道:“这种事情很平常,再说了,你自己又不是没干过,有一回阿尔佩特将军因为你没有按时上交作战计划狠狠地骂了你一顿,结果你回过头就以检查战备训练为名拉着集团军司令部警卫营在夜里搞武装泅渡训练,搞的那帮家伙们回到驻地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齐格菲尔德尴尬的摸着脑袋,而秦风则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半夜搞拉练并不是哪一个国家的专利,这说明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共同点。”
“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根本不具备代表意义。”拉尼克紧绷着脸,把笔记本又翻开了一页:“请继续往下说吧。”
“新兵训练结束后不久,我们就上了战场,我的第一场战斗发生在老山,当时我们接到命令要夺回一座山头,我和很多战友天还不亮就趴在了山脚下的预定隐蔽点,当那一天的第一缕阳光露出地面时,无数门火炮开始向着一个地方发出怒吼,虽然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扛着军旗冲上敌人阵地的样子,但是当炮声响起时,我还是感到非常害怕,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哼!”拉尼克露出了轻蔑的目光:“既然怕死那为什么还要来当兵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秦风默默瞅了拉尼克一眼,却并没有发起强烈的反抗:“总攻的命令终于来了,我和战友们一起冒着敌人猛烈的炮火发起了进攻,无数颗子弹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怕极了,甚至有了一种想要立刻逃离战场的冲动,但是连长却在我后面不停地喊:‘冲上去!不要停!’我起初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答案很快就出现了,我的一位战友想躲避那些如同雨点般射来的子弹,但是他刚一停下脚步,一颗子弹就打爆了他的脑袋,白花花的和鲜血溅了我一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所有的恐惧在那一刻全部都消失了,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冲上去!只有胜利才能活着!’我已经不记得那一天的战斗里我究竟打出了多少发子弹,我只记得自己不停地喊啊,冲啊,战友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