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您之外,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些话。”齐格菲尔德说。
阿尔伯特转身来到门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在确信无人窃听后,又迅速关死了房门:“埃尔文,你听着!”他将声音刻意压得很低:“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哪怕是你最好的朋友也不行!”
齐格菲尔德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好半天后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埃尔文,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要记住,要想在一个充满丛林法则的世界里活下去,那你就必须拥有强大的实力,否则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听到阿尔伯特那种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齐格菲尔德不由感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恐惧,而两张苍老的脸庞也随即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心头为之一颤,表情立刻变得更加黯淡。
“别想那么多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阿尔伯特语气稍稍放松了一些:“去给你母亲写封信吧,我会这一定会给她带来快乐的。”
齐格菲尔德默默俯下身给母亲写了一封信,大体内容依然是自己在医学院里的生活,但是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强烈的思念。二十分钟后,他把写好的信交到了阿尔伯特手中,“那就麻烦您替我跑一趟了,如果我母亲问起我的情况,请您千万不要说漏嘴。”
“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阿尔伯特把信收进自己的口袋里,“以后遇到什么想不开的问题就来找我,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嗯!”齐格菲尔德用力的点了点头:“您这就要走吗?”
“是的,我还要去探望伊万和德米雷尔,所以就不打扰你了。”阿尔伯特笑着说。
“啊,这真是太遗憾了,要是有时间的话,我真想和您好好地聊上一夜。”齐格菲尔德不无遗憾道。
“好好努力吧!”阿尔伯特鼓励道:“别看党卫军这次出动了三个主力师,但是我相信这点困难照样吓不倒你,我会为你祈祷,并且等待着你的好消息。”
齐格菲尔德目送阿尔伯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心里却觉得空荡荡的,似乎是少了某种依靠
一周后。
“埃尔文,军部来命令了。”拉尼克急匆匆的跑进了齐格菲尔德的房间:“维尔纳将军要你火速赶往集团军司令部,据说是要参加作战会议。”
“快拿来让我看看。”齐格菲尔德急忙接过拉尼克手中的命令,“太好了,这下我又有机会发表自己的看法了!”
“埃尔文,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拉尼克突然变得吞吞吐吐。
“真有意思,我们两个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齐格菲尔德好奇的看着他。
“你知道吗,最近一段时间卡尔一直闷闷不乐,好像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而且上次你被罗森巴赫将军下令关禁闭时,他曾经为了你去向自己的父亲求情,可是你出来后并没有感谢他,所以他才”
“瞧我这记性!”齐格菲尔德朝自己的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该死的,一听见枪炮声我就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卡尔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他!”
“他正在组织士兵们训练,怎么,你现在就要去找他吗?”拉尼克问道。
“那当然了,趁着集团军的作战会议还没有召开,我得赶快向他道歉,不然这小子又该说我不够意思了。”齐格菲尔德匆忙跑到训练场,把正在督促士兵训练的卡尔拉到了一旁:“嘿,我听说你又生我的气了?”
“哪有的事!”卡尔没好气的把头扭到一边:“我怎么敢对长官发脾气呢!”
“还说没有生气,瞧你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齐格菲尔德乐呵呵的在卡尔肩头拍了一把:“好了,这件事情是我不对,当时我确实应该立刻向你道谢的,可是事情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