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吧。”阿尔伯特猜测道。
“也许是这样吧。”齐格菲尔德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对了,您还没有告诉我雷纳德中士的故事呢。”
“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对你提起过自己从前的经历吗?”阿尔伯特反问道。
“是的,我只听说他是因为遭人嫉妒而被打断了腿,但是凶手是谁他却始终也不肯告诉我。”
“原来是这样啊,”阿尔伯特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片刻后才开口道:“雷纳德中士过去是个非常了不起的神枪手,每年的射击比赛都会赢得冠军,但是据说有一年他在比赛结束后遇到了一群不服气的党卫军前来向他发起挑战,他当时很轻松的就击败了挑战者,但是这却惹火了那群党卫军,结果就发生了这场悲剧”
“太不像话了!”齐格菲尔德气愤的喊道:“不能靠真本事赢得挑战就来下这种毒手,这种人只配下地狱!”
“是啊,这样做确实很不好。”阿尔伯特叹了口气,“事发后有不少人都对此感到十分愤怒,但是雷纳德中士却说什么也不肯讲出凶手的名字,时间一长,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无头案。”
“难道您也不知道那些人的名字吗?”齐格菲尔德急忙追问道。
“和你一样,关于雷纳德中士的事情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如果你真的想了解当年的真相,恐怕只有让雷纳德中士自己开口才行。”阿尔伯特微微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不要再公开调查此事,因为据说打断雷纳德腿的那群党卫军现在个个有权有势,一般人根本惹不起。”
“我才不怕呢!”齐格菲尔德生气的吼道,“我就是要把他们给揪出来,好让大家都认清他们丑恶的嘴脸!”
“埃尔文,我知道你是好心肠的人。”阿尔伯特耐心的说:“但是如果不采取正确的策略,那么你不但无法查出当年的真相,反而还会害死雷纳德中士!”
阿尔伯特的这句话刚刚说出口,齐格菲尔德的脸庞就蒙上了一层忧郁的色彩,他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好长时间后才幽幽的说:“对不起,阿尔伯特叔叔,我确实有些冲动了。”
“没关系的。”阿尔伯特拍着他的肩头问道:“雷纳德来找你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应该没有。”齐格菲尔德说。
“那就好。”阿尔伯特松了口气:“以后千万不要在公开场合再说出要帮他报仇雪恨这种话,否则真正的凶手一旦下了杀人灭口的决心,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齐格菲尔德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追问道:“对了,您今天怎么会有空跑到我这里来?”
“那还不是因为你出色的表现吗。”阿尔伯特笑着说:“你知道吗,当我听说第十八装甲军是因为采纳了你的构想所以才打了胜仗时,我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要不是整天公务缠身,我早就跑来向你表达祝贺了。”
齐格菲尔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里却泛起一股暖流。
“对了埃尔文,有件事情我还是想跟你说说。”阿尔伯特接着又道:“你离开家已经快十年了,就没有想过回去看看你的父母吗?”
齐格菲尔德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了,他侧过身望着窗外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瞒您说,其实我非常想念我母亲,但是我曾经发过誓,在没有用自己优异的表现洗清父亲犯下的罪行之前,我是绝对不可能回到这个家的。”
“为什么?”阿尔伯特露出了一缕难以置信的目光:“你知道你母亲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她每天都会站在窗前望着远方,期待着你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把你写给她的信装在身边,没事就拿出来一边看一边哭,她真的是个可怜的女人”
“求您别说了!”齐格菲尔德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庞,尽管他很想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