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埃尔文也起到了一个很不好的作用。”齐楚雄叹道:“由于我的缘故,很多人认为既然像他这样的人都可以进入军队服役,并且还能获得最高当局的赏识,那么只要自己也效忠帝国政府,肯定也可以获得更好的待遇。”
“恐怕你想说的还不止这些吧,”路德维希为自己和齐楚雄分别倒了一杯酒:“自从埃尔文的事情开始频繁见诸于报端后,很多过去潜伏在暗处的抵抗组织成员纷纷向帝国政府投诚,这说明他们的信心已经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打击,而那些生活在帝国抚养所的孩子们就更不说了,他们几乎全都认定埃尔文就是他们效仿的对象,用你的话来说,这就叫做抵抗事业正处于一个前所未有的低潮期。”
“你呢?弗兰茨,你认为霍夫曼这种做法最后能取得成功吗?”齐楚雄反问道。
“我们现在就好像生活在一个五彩缤纷的万花筒里,尽管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非常诱人,但是这些画面都是早就被人规划好的,如果有一天当人们离开了这座万花筒,他们就会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才是最美丽的。”路德维希说。
“靠欺骗和谎言只能一时蒙蔽人们的心灵,而真相是永远不可能被掩盖的,所以霍夫曼这种做法到头来肯定难逃失败的结局。”齐楚雄说。
“尽管我们可以预测到结局,但是对于未来我依然感到担忧。”路德维希说:“对于他们来说,发动一场所谓的复仇战争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为了实现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们甚至不惜葬送掉整个日耳曼民族的未来!可惜的是,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还能再看清这一切了。”
齐楚雄沉默不语,因为路德维希说的都是实情,霍夫曼最近几年先是找出各种理由逐步清洗了大批主和派人士,接着又通过安插在各个强力部门里的亲信牢牢掌控住权力,再加上所有的宣传喉舌早就任其驱使,以至于现在能够阻止他发动战争的力量可以说是几乎不存在了。
“施蒂尔虽然被免了职,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失落,反而还认为这是自己应尽的责任,他甚至还说今后只要副统帅阁下下达类似的命令,他还会认真执行,我倒是想劝他两句,但是又担心他未必能听得进去,所以干脆当起了哑巴。”路德维希拿着酒杯自言自语,但是眼神中却明显透着一丝烦恼。
“你这样做是对的。”齐楚雄微微颔首:“要知道施蒂尔是个很固执的人,只要是他认准的事情,就很少有人可以把他拉回来,而且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如果你因为看法不同就去和他发生冲突肯定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有时候我的心里很矛盾,因为我知道眼前这条路的尽头是万丈深渊,所以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可是我又没有能力说服他们接受我的观点,时间长了,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路德维希叹道。
“弗兰茨,别这样说自己。”齐楚雄说:“你是个有正义感的人,所以才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再次陷入战争的泥沼,目前的局势虽然对我们很不利,但是并非没有机会,只要我们耐心等待,将来还是会大有作为的。”
“可是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路德维希激动地说:“有时候我真想和克劳柏森将军一样,为民族的未来去博上一把!哪怕是失败了,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克劳柏森将军是个好人,只可惜他当年对推动和平一事操之过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下就贸然采取行动,结果召来了强硬派的疯狂反扑,自己也含恨自杀,所以我们要吸取这件事情的教训,绝不能轻易采取行动。”齐楚雄说。
“但愿上帝能够听到我们的对话,并且帮助我们实现这个愿望。”路德维希苦笑一声,便将满满一杯酒送进了自己嘴里
几乎就在齐楚雄和路德维希促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