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克劳德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叶戈廖夫情急之下对着他大喊道:“弗朗索瓦,你不能杀死我们的战友!”
“你说什么?”克劳德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你们不是一直告诉我说他是个叛徒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自己人?”
“这都是为了掩护他才制造出来的假象!”叶戈廖夫上前一把夺下克劳德手中的匕首,“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不能让德国人相信他是真的要去投靠他们!”
“这是真的吗?”克劳德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先把屋子收拾好,其他的事情我们一会再说。”叶戈廖夫将他拉到一边,又伸手扶起齐楚雄,艾伯特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弯下腰将地上的杯子碎片收拾干净。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萨沙冲到了办公室里:“齐医生,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在楼下听到有打斗的声音。”他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齐楚雄伸手拍打了一下被弄皱的军装:“做好警戒,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许靠近这间办公室。”
“是。”萨沙不安地离去。
“弗朗索瓦!”艾伯特一开口就带着一股抑制不住的愤怒:“你究竟想干什么?是谁允许你私自对齐发动袭击的!我告诉你,如果因为你的鲁莽毁掉了我们的事业,你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也无法赎清自己的罪过!”
“我!”克劳德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弗朗索瓦,请原谅这件事情我们一直瞒着你。”叶戈廖夫在一旁叹道:“当初为了在地下世界里建立抵抗组织,我们经过商议,一致决定要利用施特莱纳对齐很欣赏这个机会,让齐故意去投靠德国人,并借机逐步实现我们的目的,但是为了保密起见,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休斯两个人知道,就连你都没有告诉。”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克劳德嗫嚅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人心里总是藏不住事情!”很少发脾气的艾伯特这会是真的生气了:“我真搞不懂当初你是怎么加入‘自由法国’的!怎么连最起码的遵守纪律这一条都做不到,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无论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保持一致,绝不能擅做主张,可是现在你都做了些什么!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恐怕你已经得手了!”
克劳德涨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艾伯特面前,活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弗朗索瓦,你别总是站着,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吧?”叶戈廖夫问道。
“我前两天出去时遇到了弗莉达,她告诉我说,由于在我这里没有套取到有价值的情报,罗蒙很生气,觉得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便打算除掉我,我一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会死去,心里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在临死前干出点事情来,所以我就想着要杀死齐,以此来告诉人们叛徒绝没有好下场,而我之所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也是因为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会同意”克劳德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他竟然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弗朗索瓦,别把头低着,因为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齐楚雄走到他面前:“我不该总是对你的挑衅进行回击,这只会使你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
“我简直没办法向你们描述我现在的心情!”克劳德沮丧的说:“我从未想过要去当英雄,也不想看到一个叛徒逍遥自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当我准备完成生命中的最后一击时,却发现我一直活在一种虚构的气氛里,而这一切竟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创造出来的!”
“你是在责怪我们吗?”叶戈廖夫问道。
“不。”克劳德摇着头,“其实你们说的对,我这个人太情绪化,心里想到什么事情总是很容易在脸上表现出来,这很不好,再说我一直对齐有着偏见,在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