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弗莉达脱口问道。
“就是我们的统帅阁下。”齐楚雄说。
短短的一瞬间,弗莉达的眼眸中突然掠过了一丝恼火的目光,尽管这种目光快的如同一道闪电,但是却已经足够让齐楚雄相信自己的判断。
“罗蒙小姐,虽然我并不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从前是让你的亲生父亲潜伏到我身边,现在又让你来向我探询所谓的事情真相,照这么看来,我倒是有必要去和他当面理论一番!”
“您要做什么?”弗莉达望着齐楚雄那张愤怒的面孔,居然有些胆怯。
“当然是要去找统帅阁下当面对质,让他来说出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齐楚雄话音刚落,就突然抓住弗莉达的手朝就诊室外走去。
“你放开我!”弗莉达突然放声大哭,还拼命挣扎试图甩开齐楚雄的手。
“你害怕了吗?”齐楚雄对着弗莉达吼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自己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就能换来我的同情吗?你错了!我当年就是因为相信你父亲是个可怜人,才会好心救了他一命,结果他却想要害死我,现在你又来我这里搞这一套!我绝不会再对这种无耻的行为采取容忍态度,走!我们现在就去艾德斯瓦尔宫,让你知道究竟该怎么做人!”
“住手!”克劳德奋力掰开齐楚雄的手,“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待她!”
“看来你是打算英雄救美了?”齐楚雄讽刺道:“不过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你们法国人就是喜欢在美丽的姑娘面前表现自己。”
“你给我住口!”克劳德被激怒了:“弗莉达是个可怜的姑娘,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不想说也就算了,干嘛还要羞辱她!”
“我就算是羞辱她又怎么样?”齐楚雄将克劳德推到一边,指着弗莉达喊道:“当初罗蒙用她的生命作为威胁,逼着她父亲潜伏到我身边,后来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便打算帮助她父亲摆脱罗蒙的威胁,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她父亲只是想利用我来实现他逃出雅利安城的野心!就在他的阴谋败露后,他竟然不顾死活的挟持了统帅阁下,还对我整整开了五枪,至今还有一颗子弹在我心脏附近取不出来!这难道就是我应该获得的回报吗?”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克劳德的情绪失控了,“你背叛了自己的事业,去给德国人卖命,可是结果又怎么样?他们照样还是不信任你!”
“克劳德!”齐楚雄冷冷道:“要是你还想在我的医院里继续安心养病的话,那么你最好少来管我的事情!”
“要是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呢?”
“那你就准备好滚回去继续过你的囚禁生活!”
“混蛋!”克劳德正想一拳砸在齐楚雄脸上,可是弗莉达却拽住了他的手,“算了,克劳德先生!”她哭泣着哀求道:“别为了我做傻事!”
“我今天的好心情算是被你们给毁了!”齐楚雄把门一摔,气呼呼的 离开了就诊室。克劳德站了半天,才对弗莉达说:“对不起,看来我不应该对你提出这样的建议。”
“这不是您的错,”弗莉达擦了一把眼泪,哀怨的目光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伤,“是我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只要开口就会得到答案,可是却忘记了有些人表面上的微笑只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仇恨。”
克劳德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如果他的手里现在有一把,齐楚雄多半会被立刻打成筛子。
“克劳德先生,谢谢您今天对我的帮助。”弗莉达给了克劳德一个苦涩的笑容,“我走了,希望今后还有机会和您呆在一起,听您讲述法兰西的光荣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