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苦笑一声,道:“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过些日子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弗莉达用力地点着头,便转身消失在克劳德的视线里。
回到了医院,克劳德没有去找艾伯特和叶戈廖夫,而是一个人独自呆在自己的病房里,静静地想着弗莉达今天告诉自己的一切,他仿佛忘记了时间的存在,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就连叶戈廖夫什么时候走进了病房都不知道。
“弗朗索瓦,你这个家伙在搞什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叶戈廖夫颇为不满的数落着克劳德,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你和休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直在瞒着我?”
“你在说什么呢?”叶戈廖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们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我问你!”克劳德噌的一下跳下了床:“齐楚雄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这个干什么?”叶戈廖夫脸上登时蒙上一层乌云。
“干什么?现在就连罗蒙的女儿都知道齐楚雄并不是真心投靠德国人,可是我却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这难道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吗?”
“弗朗索瓦,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别再装下去了!”克劳德喊道:“我早就发现你们和齐楚雄之间不对劲,可是却一直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现在我算是想明白了,说什么要一起开创抵抗事业,可是你们居然把我一个人排除在外!这算什么?难道我被捕前后的所作所为还不能让你相信我也是个勇敢的抵抗战士吗?”
“弗朗索瓦,这件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叶戈廖夫正试图稳住克劳德,却看到艾伯特闻声走进了病房。“你们两个在吵什么?难道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吗!”
“休斯,你来得正好!”克劳德一肚子的火气又有了发泄的地方,“有件事情我今天必须搞清楚,否则你们两个谁也别想离开这间病房。”
艾伯特一怔,迅速关好房门,快步走到克劳德身边压低声音道:“弗朗索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克劳德勉强压住火气,将自己从弗莉达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艾伯特和叶戈廖夫。
“这些事情都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艾伯特刚一听完克劳德的讲述,表情立刻变得非常严肃。
“没错,这些事情都是弗莉达亲口告诉我的。”克劳德说:“我虽然猜不透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心里非常痛苦。”
“痛苦是可以伪装出来的,”艾伯特说:“更何况弗莉达在事先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和你说这些话,你不觉得很反常吗?”
克劳德一时语塞,片刻后才不得不放缓了语气:“我当然也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没有把我们三个之间的事情告诉她。”
听到克劳德的回答,艾伯特稍稍松了口气,“弗朗索瓦,虽然弗莉达的身世听起来很可怜,但是德国人可是什么花招都玩得出来,所以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克劳德不高兴地说:“但是我现在很想知道齐楚雄究竟还是不是我们的朋友?”
“当然不是。”艾伯特立刻给出了回答。
“休斯,你敢发誓你没有骗我吗?”
“如果你需要我这样做,那么我愿意在你面前发誓。”
“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克劳德依旧不死心,“为什么你们就不能信任我呢?”
“这里不存在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因为齐楚雄已经投靠了德国人,早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
“既然你们知道他是叛徒,那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那么客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