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开口。齐楚雄也对霍夫曼的古怪神情感到困惑,要知道在刚才来的路上,霍夫曼可是滔滔不绝的讲了一番他当年在波兰战场上的经历,那个时候他看起来很兴奋,可是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难道说是跟那个神秘出现的阿尔蒙特博士有关吗?
三个人回到帝国总理府时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罗蒙匆忙赶回了帝国保安总局,而齐楚雄由于手头暂时没有其他的工作,索性跟着霍夫曼向楼上的办公室走去,打算进一步搞清楚他闷闷不乐的原因。
但是两人刚一来到五楼的楼梯转弯处,却意外的看到海军参谋长格劳特菲尔德中将正忐忑不安的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看他脸上那种焦急的表情,一定是已经等了好长时间。
“您是在等我吗?格劳特菲尔德将军。”霍夫曼离着老远问道。
“您总算是回来了,”格劳特菲尔德面露喜色,急匆匆的走到霍夫曼面前,“总理阁下,很抱歉事先没有和您打声招呼,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您谈谈。”
“到我的办公室去谈吧。”霍夫曼已经猜出了格劳特菲尔德的来意,但是他并不急于揭穿,而是摆出一副微笑的神情,将他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齐楚雄也跟在两人的身后走进了办公室,格劳特菲尔德刚在沙发上坐下,就有意无意的瞟了齐楚雄一眼,当他感觉齐楚雄并没有离去的意思时,不得不开口道:“总理阁下,我想说的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只是不知道是否方便在这里讲出来。”
“您说吧,这里没有外人。”霍夫曼很清楚格劳特菲尔德是来为自己的侄子求情,这种时刻当然不能赶走齐楚雄,否则自己就会少一个证人。
格劳特菲尔德犹豫了一下,道:“我最近刚刚得知一件事情,海军少校·冯·克雷默在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时违反命令,擅自浮出水面对一艘捕鲸船发起攻击,但是事后他释放了所有被俘的船员,而且还刻意隐瞒了此事。”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霍夫曼脸色一变,“为什么没有人向我报告?”
“这件事发生在去年的2月2日凌晨,船上的水兵们都被要求严格保密,所以我们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您现在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克雷默的一名部下喝醉了酒,在海军俱乐部门前醉的不省人事,我正好从那里路过,于是就打算把他送回营地,可是那小子把我当成了克雷默,生气的质问我为什么不允许他们杀死那群渔民,我当时觉得很好奇,就仔细听他讲下去,这才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胡闹!”霍夫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谁给他这么大权力擅自行动!他眼睛里还有没有军纪!”
“您说的非常对!”格劳特菲尔德见霍夫曼发了脾气,急忙添油加醋道:“我认为前不久美军舰队突然来到南极这件事情一定与克雷默的擅自行动有关,克雷默少校目无军纪,简直无法无天,对他这种人就必须严惩,否则我们拿什么来约束自己的部下。”
“是该严惩他!对了,施塔芬将军知道这件事情吗?”霍夫曼问道。
“他目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格劳特菲尔德偷偷看了一眼霍夫曼,感觉他正在气头上,于是急忙转换了话题,“总理阁下,不久前我的侄子威尔豪森少校因为作战不利而被捕,我承认他是个没有多少才干的人,可是他对帝国和我们的统帅阁下非常忠诚,从来不会像克雷默那样目无军纪,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置帝国生死于不顾,所以我想请求您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愿意为他做出担保,保证他今后再也不会犯下类似的错误。”
霍夫曼默不作声的瞅了格劳特菲尔德一眼,脸上的愤怒渐渐消褪,他走到办公室的窗户旁,双手背到身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