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她放下右臂时,脸上已经挂上了一种羞涩的表情,“对不起,我的统帅,我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您知道吗,我过去只是在画像里见过您,但是和您本人见面这还是第一次,我刚才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所以就”她低下头,故作难为情的用手揪着衣角。
“原来你是被临时找来帮忙的,” 契尔斯卡娅故作羞涩的动作骗过了施特莱纳的眼睛,他脸上又一次恢复了笑容,“这么说你和罗森巴赫上尉早就认识了。”
“是的,我们都曾是古德里安将军的部下,一起在俄国战场上为元首流过血。”
“一位勇敢的姑娘!”施特莱纳先是发出一声赞叹,接着又笑着说:“我刚才听见你在背诵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听得出来,你的俄语说得很好,这也是战场上的收获吗?”
“是的,我父母曾经在俄国做过几年生意,小时候我经常听他们用俄语朗诵他的诗,时间一长,我也能来上两句。”
“一位漂亮而又聪明的德国姑娘总是很讨人喜爱。”施特莱纳微微一笑,接着转过身对齐楚雄说:“在我的记忆里,你好像还是第一次对一位姑娘表现出特别的热情,我想这总不会是一个偶然现象吧?”
“瞧您说的,”齐楚雄呵呵一笑,反问道:“那个男人不想和一位漂亮而又聪明的德国姑娘多说两句话呢?”
“狡猾的东方思维,”施特莱纳笑着说:“如果你觉得一个人生活很寂寞的话,不妨告诉我,我将很乐意让一位德国姑娘成为你的妻子。”
“噢!将军,您还是饶了我吧,”齐楚雄用双手捂住脸,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可不愿意和弗莱舍尔一样天天捂着脸过日子。”
“哈哈”施特莱纳被逗的捧腹大笑,“也许我真的有必要让你尝试一下这样的生活”
“将军”齐楚雄正想把笑话继续下去,却突然发现契尔斯卡娅变得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充满了凄凉与悲愤,这意外的一幕顿时让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赶快把施特莱纳打发走,绝不能让他看出契尔斯卡娅的破绽。
想到这里,他话锋一转,道:“将军,我忘了告诉您,刚才有一位陆军司令部的军官在找您,他好像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不着急,让他等着我好了,”施特莱纳正在兴头上,根本就不想回去,更糟糕的是,他居然对契尔斯卡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克里斯蒂娜,除了普希金的作品外,你对其他的诗人有研究吗?”
契尔斯卡娅在这一刻又一次沉浸到痛苦的回忆中,她听不到施特莱纳的问话,她脑海中只有那一幕幕血腥的画面,一个个姐妹相继倒在弗莱舍尔的枪口之下,她被拖进黑暗的阁楼,遭受禽兽的蹂躏
“这姑娘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走神呢?”施特莱纳感到有些纳闷,不过,这也激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他绕过齐楚雄,准备对契尔斯卡娅提出更多的问题。
齐楚雄心中暗自叫苦,不得已之下,他又一次拦在施特莱纳面前,摆出一副很焦急的模样,“将军,您还是赶快回去吧,万一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找不到您,那岂不是要出乱子吗?”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施特莱纳眉头紧皱,“干嘛总是这样大惊小怪?”
“将军,虽然你需要休息,但要因此耽误了公务那可不太好”
“好了,你别再说了,”施特莱纳不耐烦的说:“我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对俄国文学感兴趣的人,你不要总是在这里阻碍我们之间的交流,去找路德维希中尉吧,你不是要传授他医术吗,赶快去吧,别把时间浪费在和你无关的事情上。”
“这下可糟了!”齐楚雄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克里斯蒂娜,让我带你去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