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狡猾的莱曼却通过各种途径探听出施特莱纳免去弗莱舍尔职务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受到了来自霍夫曼的压力,而并非对弗莱舍尔心怀不满,如果自己现在不打招呼就动手杀了契尔斯卡娅,那么万一将来弗莱舍尔重新得势,他一定饶不了自己,但是如果现在不把契尔斯卡娅除去,自己又难以向罗蒙交待。
思前想后,莱曼最终决定暂时不对契尔斯卡娅下毒手,他已经盘算好要把这件棘手的事情推给弗莱舍尔自行解决,这样一来,自己既可以向罗蒙交差,又不至于得罪弗莱舍尔,堪称两全其美之策。如今弗莱舍尔一进门就对他提起契尔斯卡娅,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于是他立刻故作犹豫道:“她最近还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弗莱舍尔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她生病了吗?”
“不,她没有生病。”
“那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请,请您快点告诉我!”
“别着急,我的老朋友,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有几位检察官到布吕克瑙集中营里打听有关契尔斯卡娅的事情,据说是有人向他们举报说契尔斯卡娅没有死,而是被人藏了起来,您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可非同小可,听说就连霍夫曼总理都被惊动了。”
弗莱舍尔听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万一被霍夫曼知道他和莱曼擅自从集中营里释放囚犯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这可是私通敌方的罪名,是要被枪毙的!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带着颤音问道:“我最近的麻烦实在是太多了,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
“这件事情的确很麻烦,”莱曼装出一副忧虑的模样道:“按照规定,集中营里的囚犯被执行死刑后,应该由负责行刑的军官在死亡证明上签字,但是当初我们在伪造契尔斯卡娅的死亡证明时,却忽略了这一点,检察官们如果就此穷追不舍的话,那我们将很难保证事情不会败露”
莱曼话没说完,弗莱舍尔就沉不住气了,他不停的搓着手,令人生厌的小眼睛里满是惶恐不安的眼神,“这可怎么办才好啊!这要是万一被人查出来契尔斯卡娅没死,而是被我们藏了起来,恐怕就连统帅阁下都不会原谅我!”
莱曼轻蔑的看着弗莱舍尔,心说你还知道害怕,当初要不是你色胆包天,又怎么会惹来今天的麻烦。
不过,鄙视归鄙视,该做的事情还得做,这一点莱曼倒是很清楚,他藏起轻蔑的目光,继续道:“您别着急,我已经想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弗莱舍尔急忙追问道:“什么办法,您快说说看。”
莱曼胸有成竹道:“检察官们必须按照法律办事,而法律规定要想判决我们有罪,那他们就必须找到我们犯罪的证据,也就是说,除非他们找到契尔斯卡娅,否则他们就无法给我们定罪”
“是啊,是啊,”弗莱舍尔高兴的说:“只要我们把契尔斯卡娅继续藏在您家里,让他们找不到,那我们就能平安无事的躲过此劫。”
“您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莱曼冷冷道:“契尔斯卡娅在我这里也并不安全,检察官们的嗅觉是很灵敏的,他们会追着一条条蛛丝马迹寻觅过来,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来安置她。”
“可是,”弗莱舍尔迟疑道:“我们又能把她藏到什么地方去呢?”
莱曼假惺惺的提议道:“您的军需仓库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那里远离城市中心区域,又有很多空置的库房,随便找间屋子不就得了。”
“不行!”弗莱舍尔使劲摇着脑袋,“军需仓库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来来往往,把契尔斯卡娅藏在那里太危险了,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这可就难办了,”莱曼把手一摊,无奈的说:“如果我们不马上找地方把她藏起来,那么一旦事情败露,我